怪不得他这整天语气都不太对,别说咸,薛闲心说若是自己过得这不痛快,能用盐把招惹自己人都活埋。
薛闲这下彻底老实,乖乖被玄悯抱着沿着屋里竹梯下层。
正如石头张所说,这屋里布置确实简单,只有书和桌案,连椅子都没有。
玄悯进屋子便把薛闲放在桌案上,抽袖便走。
桌案上油灯亮着,是石头张他们先前进来时候点上。油黄火光映照着这间不大屋子,着实看不出有哪里可以藏人。
玄悯淡淡回句:“来。”
就见他站在薛闲面前,答完那句话后,便垂目看干坐着薛闲眼,而后默不作声地俯身将薛闲抱起来。
薛闲:“……你干什这是?!”
习惯自己风驰电掣,冷不丁又要回归被人抱来抱去日子,薛闲口血都要吐出来。
“别动。”玄悯咸咸地说丢句,抬脚便进屋。
层屋子从外头看是没有门,得顺着楼梯上二层平台,从薛闲手边这间屋子进去,而后从屋里楼梯下去。
陆廿七所说“里头那间”便是楼那间。
石头张依然没好气道:“里头那间不是也找过?也就个书柜,外加张书案。就差没把每本书倒倒看书页里夹没夹人。”
薛闲手指在扶手上敲敲,“那就把书倒倒看看里面夹没夹吧。”
石头张:“……”
石头张和陆廿七自然不会真去本本翻书,他们直接略过已经看过书柜,沿着竹制墙缝点点摸着,想看看有没有机关或是暗室。
倒是玄悯,在重新查看书柜时候,顺手抽本书出来翻翻,只是这翻,他手指便是顿。
因为他顺手抽这本书里有人
石头张瞪着眼睛:“怎……”
玄悯根本没答话,倒是陆廿七在旁补句:“椅子卡门外进不来吧。”
薛闲冷笑声,正想恐吓那俩唱和看热闹,结果还未开口就发现不对劲——玄悯身上非常烫人,几乎比昨天夜里还烫,但是他手掌却是同平日样温温凉凉,而且他身体都热成这样,他却连点儿汗也没有。
体温这样不正常,显然还是托薛闲那龙涎福。于是薛闲心虚,顿时便老实点。可既然是受龙涎影响,怎会跟昨夜区别这样大?若不是被玄悯抱着,薛闲根本没看出任何异样。
想来想去只有种可能,那便是玄悯自己用某种法子压住,将所有影响敛在身体里,以至于旁人不会觉察到分毫。
现今这些年轻人,怎净爱瞎开玩笑,偏偏还是个骂不得打不得。
他嘴里无声地嘀咕着,跟陆廿七起进屋,还忍不住回头看眼。
若是不知道薛闲真身,石头张还能管他叫句“薛小兄弟”,可薛闲是龙啊,谁有那胆子称兄道弟?叫祖爷爷都不过分,但真叫祖爷爷又有些怪异。江世宁现在都叫祖宗,可“祖宗”这词吧,总有点儿那什意思,不够熟叫肯定要被薛闲揍。于是石头张回回想叫薛闲,都因为称谓问题而作罢。
他想问薛闲怎不进来,最终还是转向玄悯,道:“大师,你怎也不进来?”
只有他和陆廿七两人下去,还有些怪害怕,毕竟陆廿七那笃定这里还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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