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将书册搁在边,顺势握住玄悯手腕,借力坐直身体,然后凑头在玄悯唇边吻下,又本正经地瘫回来,倚着墙壁重新拿起书,挑着眉道:“无妨,扯平。”
说着,他交叠长腿还晃晃,似乎刚才举动自然极。
玄悯垂眸静好会儿,忽然出声,“不对。”
薛闲晃着腿停:“嗯?哪里不对?”
“你忘遮眼……”玄悯声音沉沉。
终在看他。
“看作甚?脸上沾果子汁水?”薛闲将柿子塞进玄悯手里,有些茫然地摸摸脸边。
他从头至尾都表现得自如极,就好似他们早已如此过无数个清晨样。
玄悯忽然便觉得,他之所以喜欢住在这远离尘嚣竹楼里,似乎为就是这平静而闲适幕。
十年、百年甚至千年万年,怕是也不会厌倦。
没待薛闲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抬手覆过来,轻轻压在薛闲眸子上。
薛闲呼吸滞,眼前变得片漆黑,什也看不见。
紧接着,玄悯吻便压过来……
兴许是因为从昨夜起,他已经算是重活世,而这世注定是要同薛闲从头绑到尾。又兴许是经历过真正生死相隔,他心境多少产生丝变化,有些情绪不再那死死压着……
玄悯沉静地看薛闲会儿,伸手捏着薛闲手腕,将他在脸上胡乱摸索手拿开,又用拇指抹掉他下巴上沾着点野果汁液印记。
薛闲觉得他拇指在自己下巴上摩挲两下,又停会儿。
相接触皮肤位置颇有些暧昧,以至于薛闲心思动,任由他捏着下巴,眯着眼睛拖着调子道:“若非是错觉,当日在那黑石滩上,你似乎背着干件坏事——”
玄悯抬起眸子,看进他眼里,声音温沉低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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