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抓把麦子,递到容仪面前。
容仪还是眼泪汪汪地瞅着他。
相里飞卢淡淡地说:“只有这个。”
容仪认真端详下麦子,用指尖捏捏:硬硬,也没什香气。
他迅速丧失兴趣,开始寻找其他疑似食物——他很快摸出个送来小盒子,因为闻见花果味道,高高兴兴地打开。
,都是这样?不如回梵天趟,给你们摘些果子来吃吧。哪怕是蟠桃,都比这个好吃。”
他对相里飞卢生出几分同情:“原来你是吃这个长大。”
他辣得气都喘不匀,呼呼,嘴唇红润,眼睛也跟着起红。
他瞅着相里飞卢。
相里飞卢也看着他。
可是这个盒子里并不是食物,而是种滑腻凝膏,凑近闻闻,还带着些药味。
“这个是什?”容仪咨询相里飞卢,“能吃吗?”
相里飞卢垂眼看,膏药盒上刻着几个字:
“刮取涂抹,消肿止痛,男子特用。”
相顾无言。
半晌后,相里飞卢伸手拿起茶杯——没被这只凤凰坐裂另个杯子,倒杯冷茶递过去。
随后,他俯身捡起那串被容仪啃几口辣椒,和其他东西起收收,放在边。
这些百姓知道他平时不收太多东西,趁着他不在,反而什都送过来。
除晒干辣椒,还有风干腊肉,成串大蒜和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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