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而容仪也终于看清导致自己站不稳东西是什——他踩在斜放在墙角个东西上,他也不清楚那是什,或许是什破旧碗碟。
看完后,他才抬起视线,对上相里飞卢视线。
容仪伸出手,洁白指尖摸摸自己发烫嘴唇,舔舔,笑:“这次,很喜欢。”
相里飞卢仍是沉默地看着他,只是现在他那蝴蝶样睫毛又扑闪起来,颤动得很厉害。
他抓着相里飞卢袖口手没有松开。
等到那带着雪松气息吻攻城略地,让他彻底失去退路时,他反而微微踮脚,环住他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他。
因为站不住,他微微地摇晃起来,容仪想低头看地面,想找找自己到底站在那里。
他刚要动,却被扣着下巴拉回来。
相里飞卢气息滚烫,容仪睁开眼,只能看见他那双苍翠眼,像是也染上某种微怔发烫颜色,带着明晃晃警示。
……”
后面个字没有说出口。
他来不及说出口,因为相里飞卢静静地说声:“好。”
相里飞卢苍翠眼底倒影着他影子,如同泓深潭,深不见底。
他扣着他肩膀,将他抵在廊外围栏边,低头吻下去,贴上少年微凉而柔软唇。
水滴落下,滴,两滴。
……
第五滴。
相里飞卢终于松开他。
微热呼吸变成白汽,在雨中升腾。
屋檐下,人影散乱,呼吸起乱。
他气息里有佛门人温柔与内敛,连呼吸都是压抑住,带着那些生涩和已经习惯后、对于他顺从,更带着他贯以来挺拔和禁欲,如同颗雪中劲松。
容仪往后退步,但是退无可退,腰撞上冰冷栏杆。
也因为相里飞卢压得太深,他是站不稳,但相里飞卢手稳稳地托住他脊背,比任何依靠都更加坚实。
容仪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这种无需他去掌控,而是反过来被别人掌控状态,如同离群鸟儿找到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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