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飞卢伸手穿过他腰背,将容仪打横抱起,轻轻跃跳下房檐。
青月在东面守着佛塔,他们在西面,下去后绕着檐廊轻轻地走过去,屏声静气,仿佛做贼,却又多层说不清道不明快乐。
最鲜活、炙热、纯粹欲念。
没有人发现他们,相里飞卢推开房门,悄无声息。
他把容仪放在榻上时,指尖拂过他乌黑长发,压低声音说:“……
“等到那个时候,姜国稳固,你找到合适继承人,就没有什后顾之忧。”容仪看相里飞卢还是没有说话,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哄好他,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却忽而唇上热。
相里飞卢压过来,吻住他。
月色下,光影模糊,人影散乱,连人呼出热气,都只模糊地粘润眉睫,余下片温热虚影。
这个吻轻而坚定,容仪眨眨眼,两人眼睫毛轻轻扫过,带来轻微痒意,他想往后退退,但相里飞卢完全没有给他任何退让余地,他几乎不是吻他,而是在咬他,唇齿间不留丝毫缝隙,连呼吸都被掐在手中。
最后分开时,两人都微微喘气。
真地凝视着他。
容仪有些心虚:“之前忘告诉你,天罚直没降下来,是这次,被临时叫回去。大明王没给准备时间,也没有来得及给你写信。对不起,惹你担心。你还没有飞升,从姜国路找到梵天,定很辛苦。”
他抬头看向天空,努力地想要辨认自己星星方位,但是没有找到。
相里飞卢松开他手腕,也不说话,只是将他轻轻地揽入怀中。“也没有关系。看你如今活蹦乱跳,想必也实在不需要担心。”
容仪更不好意思:“其实天雷没有落在这里,给降天罚那个神仙,他给走个后门,替受罚,只是代价是,要让出凤凰殿。并没有受到什惩罚。”
容仪哑声说:“这是你第次主动亲。”
“之前没有过?”相里飞卢低声问,“你记得这样清楚。”
“之前没有,都是要你亲,你才亲。”容仪眼睛闪闪发亮着,“你要不要,还主动做点别什?”
相里飞卢苍翠眼底浮光闪动,带着些深色与压抑情绪。
看青月在另侧守着佛塔样子,他不在这些天,姜国平安无事。最大赤炎金猊兽祸患已清,其余各地也都已经平和安稳。
“你凤凰殿,倒不像你凤凰殿,什人都能进去住住,是吗?”相里飞卢问道,声音有些凉。
容仪不知道他在他化自在天看见什,他只是敏锐地察觉到相里飞卢情绪有些不好说,像是在生气,又不像是在生气。
只是像是在检查。
他凑过去,戳戳他:“你不要生气嘛,这是礼尚往来。和他,没什。知道名声在天界不太好,那些传言你不要相信。上次小执行人也是,这次……那个容秋,也是,和他们没什关系,只是把五树六花原借给他们住。”
他瞅着相里飞卢,望见相里飞卢还是没有说话,又想半天,小心翼翼地哄:“只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飞升,没有办法请你去五树六花原。以后等你回梵天,受封名,就不要五树六花原,搬过去跟你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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