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却更伤心
，声音呜咽起来：“那些人跟
退婚
时候，也是这
说。他们说不想耽误，可已经是活几百岁老凤凰，有什耽误不起。而且平常也就是在五树六花原睡觉，在梵天玩
玩，听月老讲故事，那些人为什都要说耽误？耽误玩吗？”
相里飞卢伸手，修长手指抚上他面庞，指尖轻轻擦去他眼泪，“喜欢你。除去这百年，任何时候，只要你来，都在。只要上神还愿意见，永世等你来归。”
他声音很平静，其中还藏着些容仪无法理解情绪，他或许无法理解，但却在此时此刻，感知到。
这或许是场可以预见离别——也
“看话本子，吃糕点，等。”相里飞卢低声说，“也请上神赐个法器，能够让你彼此修书联络。”
“好好好。”容仪立刻跳起来，要去翻自己储物戒，随后才想起来，“储物戒送给小徒弟，回头定要个新送过来。”
“好。”相里飞卢轻声说。
两人又沉默片刻。
容仪又想起来问他：“可是话本子要是看完，要怎办呢？天上没有卖话本子书市。如果们真要那多年不见，要干什呀？”
“不是。”相里飞卢温声说，“是想让上神，回天界等段时间。这个段时间，或许很长，或许是你在天界年，在人间百年，也或许是你在天界月，在人间……数十年。”
容仪又不说话。
他安安静静，低头想着他话里意思。而相里飞卢也就停下来，安静地等他。
“不想。”容仪声音有些低落，眼眶也红，他揪着相里飞卢衣角，委委屈屈地说，“这次你只走开几天不到，已经很难受，你还要等你这久吗？”
“上神在姜国呆着等，焉知不思念上神。”相里飞卢静静地说，“否则又何必跑去梵天，小凤凰。”
“那就再看遍。”相里飞卢笑。
容仪却更蔫吧，还在努力吸气，眼眶红润。
片刻后，他轻轻闭上眼：“其实上神不必如此。这段时间里，如果你遇见……喜欢新人，或是有别地方去，知会声，不会干预。说到底，百年时光太长，前路茫茫，不能耽误你。”
他话没说完，容仪就把扯着他领子，气势汹汹地把他拽到跟前来。那双漂亮妩媚凤眼此刻带着凌厉水光，带着愤怒：“你不想养就直说，为什要去找别喂养人！们凤凰，向来不会拖拉缠绵，喜欢就是喜欢，要等就等，们没有等不起说法！”
他快被相里飞卢气哭，相里飞卢唇边却还挂着笑。
容仪声音更委屈：“知道。”
他看起来只差要哭，相里飞卢轻轻叹口气：“你娇纵任性，从前总是在想，你新鲜劲儿过去，自然就走。实在不是个适合你……”
“你不要说这些。”容仪吸吸鼻子，“会听话，也懂事，可是你要让哭哭。”
相里飞卢抿起嘴唇，说：“好。”
容仪憋会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哭不出来。好像没有哭过，也没有人教怎哭，但是心里憋得有些难受。那长时间不见你，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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