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五树六花原
他来到兰刑面前,兰刑抬起头。
而容秋也转身出来,注视着他。
容仪把兰刑拉起来,拍拍他身上肩膀,嘀咕说:“也知道是在使小性子,可是没有佛子看使小性子,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原来等待是这样难熬件事。”
容秋沉吟下:“或许也有别办法。有关星象生克之类事情,应当还有典籍记载,你等段时间。”
“谢谢你。”容仪悲伤地说,“不过之前找过,没有找到。”
他能看见他在做什,却不知道他在想什。
他刚刚冲到凤凰殿门口,迎面阵和煦风浪,将他轻轻挡回原地。
容秋身白袍,头发披散,神情也散漫着。
他暗紫色眼睛注视着他:“小凤凰,大早这着急,是有什事情吗?”
和上次样,他声音温柔淡静,如同碗凉水,将发烫心抚平安定。
纸,赶紧把小龙丢到边,捧起来小心拆开。
信纸是姜国特有青藤纸,散发着药草湿润芬芳,上面墨迹仍然苍劲有力。
“上神,人间亦无新事。”
之后就是片空白。
容仪把信纸翻来覆去倒腾半天,终于确认,相里飞卢真只回这句话。
容秋对他微微颔首,回到书房。
兰刑静片刻后,问他:“师父,是有什事不开心吗?”
他尚且比容仪矮上几分,要微微偏头抬眼,才能望见容仪样貌。这张明艳动人、堪称绝色脸,不再是青月镇雾雨中远远观模样。
此时此刻,他甚至能望见容仪发端细小绒毛,颊边压出来印子,还有那有点难过表情。
容仪只手还揽着他肩膀,从肩头传来触感,他能感觉到容仪身量有些单薄,但并不硌人,他肌肤很柔软,带着温热力量,有力地支撑着他。
容仪对他,直有着种说不清道不明尊重和难为情——他看见他,如同看见孔雀,或是他想象中父亲母亲。这感觉,和见佛祖,见梵天任何位大明王,他都不曾有过。
容仪低下头:“佛子……就是,在人间恋人,他最近给回信,都很敷衍。这让很生气,想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想下去看看。可是下去,他姜国会出事,他也会不开心。”
容秋笑笑:“那你是觉得,还是不要下去比较好,是不是?”
容仪又不说话,他神情很沮丧。
他余光瞥到在凤凰殿门前跪着兰刑,忽而记起什,挠挠头,加快脚步往外走去。
容仪更生气,他把星丝软枕往地上摔,“什人嘛!为什只有这点话对说?他是不是把忘记?他是不是在姜国又遇到什小妖精?”
小龙在旁边心如刀割:“大凤凰,枕头是织女送来,全天界独家所有……”
容仪把袍子披,就要往外冲:“要去凡间趟,佛子定有别喜欢人。”
这些天,他也时常用水镜看相里飞卢在干什,但是和之前样,大多数时候,水镜里片朦胧。
神境,半神境,魔境,梵天境界……相里飞卢足迹遍布那多水镜之外地方。而他可以看见他时候,相里飞卢都在姜国,日复日地重复着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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