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觉得有点胸闷。
他想起来那只三青鸟——当时相里飞卢过来时候,他就等在门口,他只望见个远远影子。
他好多天不上梵天理事,大约也都是这只三青鸟过来帮忙完成。
容仪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这都是很正常事情,而且天上天,人间年,见到是他很快有新鸟可以养,在他那里可能已经忘掉养过这件事。”
他说:“没有要问。”
“原来如此。”虽然这说,但这些年轻人仍然有几分不太相信,不过说到底,容仪问是宫中秘闻,但也没有重大到那个程度。思量再三,他们还是谈论起来。
“佛子之前身体就不太好,听说是旧伤复发。青月大人本来想辞官照顾,但是佛子没有允许,他离开佛塔之后,只让梵天神使近身照顾。”
“神使?”旁边人听来兴趣,“是哪位?”
“就是几年前接佛子去趟梵天那位神使,三青鸟,前些日子皇后娘娘难产,也是他帮忙安胎。”
“噢噢噢噢记得!见过!那位神使长得那叫个漂亮……”施沛跟身边人小声讨论下,视线回到容仪身上,不约而同又噤声。
这个消息?佛子情况,只有宫里人知道。”
施沛也说:“对,佛子今年年前就已经离开佛塔,青月大人镇守佛塔。”
“还有这等事?”剩下几个人没听说,都表示惊奇。
“也是要保密……先不站在这里说,小公子,请进来说吧。”
他们把他请进酒楼,单要个幽静华贵包厢,又叫酒菜。施沛问容仪是否要听歌舞,容仪摇头,于是他们让其他人都下去。
他站起身来,准备走,走到半忽而觉出这样不太好,于是又回过头,很认真地跟他们道谢:“谢谢。”
这群公子哥,尤其是施沛,也没有想到他走得这快,情急之下只来得及说:“就走?这有几个小菜还没上,今夜还有这家酒楼请来戏乐班子……”
容仪挥挥手,自
另个人插话说:“这次神婚恐怕能成吧?前段时间跟着陛下去探望次,听见佛子所居住地方,有人抚琴。他们说那位神使成天到晚给佛子抚琴,为他治疗伤势呢。佛子也是,最近连青月大人都不怎见,但是只让神使近身。”
“话说回来,青鸟抚琴真能治病?从前是没听说过,佛子也是纵情声色之人……”
容仪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小声说:“三青鸟没有这个功能,他们抚琴就是抚琴而已,他们皮毛和骨肉才能治病。”
其他人都看着他。
“佛子毕竟镇守这多年,百姓要是听闻他重病,再加上今年国师大典,国师换任,恐怕会生出些不必要恐慌来。”施沛看出容仪恐怕与佛塔关联不浅,“小公子难不成与佛子有交情?”
旁边人都笑:“又不是神仙,小公子年纪,怕是和佛子差着辈分呢!对,你们见过佛子没?他头银发,可当真容颜不老,当真是天地化生人物。”
容仪也不知道怎解释——其实他是只几百岁老凤凰,他和相里飞卢是差着辈分,不过是反过来。
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他说:“和青月从前有些交情,这次过来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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