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想想,觉得很有道理,毕竟也没有很多人给他梳过毛。
他盘在他膝头,仰头望着他眼睛,问道:“那,接下来,有什事情吗?”
“成亲,婚礼,查下,天界嫁娶,和人间规矩也差不多。”容秋说,“你觉得呢?”
他口吻就是这样自然而坦然,容仪想想,又说:“好像有点点快。”
“那,你是怎想呢?”容秋继续轻轻抚摸他羽毛,“按你喜欢做吧。”
他又开始结巴:“你你干,干什……”
“也是听梵天诸位明王说,听说凤凰需要梳理羽毛,并且如果有人用手指替凤凰梳理羽毛话,会非常高兴。小凤凰,养凤凰话,梳毛又要每天几次呢?”容秋问道。
他伸手轻轻点,容仪便发现自己变回凤凰模样。
他对这个状态没有意义,只是凤爪挪挪位置,调整下姿势,把自己盘起来,再将脑袋埋进羽毛里,以此掩盖自己脸红。
他小声嘀咕:“不知道几次,可是,什时候帮忙梳理下羽毛,都会很舒服。”
星光闪烁,热气蒸腾。
容仪紧张就容易结巴,他想说些什,可出口事情却不由自主和他想说反过来:“有没有写完,不是你定,是定。”
“那好。那就在以后,慢慢地告诉吧。”容秋握着他手,往凤凰殿中走去,他垂下眼看眼容仪,像是责怪,也像是宠溺,“不然某只小凤凰要求直提不完,大约辈子都写不完。”
容仪被他拉入房中坐下,脸还是红。
“小凤凰,过来,看看你伤恢复得怎样。”容秋说。
容仪想想,没有想出来怎办。
他其实也没有想清楚和容秋这段关系。以前,他每次被退婚,伤心段时间后,就会即可开始新恋情和婚约,但不知为什,哪怕他如今想起相里飞卢,已经能够很好地做到不难过,但他也没有想过要这快地再找个新喂养人。
这种感觉他说不上来。
而他更说不上来,是容秋这个人本身。他和他从前喜欢过那些人都大相庭径,他比他年长,比他稳重
“那就天两次,这样可以吗?”容秋问道。
他手已经探入他羽毛,顺着羽毛走势和脉络轻轻地搔动、按揉。容仪已经两百多年没有被人梳理过羽毛,他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小声说:“娘亲之后,你还是第个给梳毛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给梳毛手感,也很像娘亲,这是为什呢?”
总之容秋身上切,都容易唤起他熟悉感。
容秋没有跟他生气,也不计较他又提起这件事,他轻轻说:“或许人手指也大差不离,所以给凤凰梳毛感受也容易变得相似。”
容仪“哦”声,乖乖地凑过去,他刚要解开外袍,却忽而停下来,脸更红。
他这只老凤凰直没脸没皮,时至如今,他终于迟钝地察觉出他们查看伤口活动有什不对来,他指尖扯着衣领,没有接着动下去。
他小声说:“已,已经差不多好。你不要看。”
容秋暗紫色眼睛望过来,似有疑惑,但也没有说什别。
容仪正要松口气,缺忽而又被只手轻轻拉过去,拢到个温热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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