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眉毛抬抬,满眼笑意:“你要是提姜国,就不困,还有很多事情可以跟你说,与姜国渊源很深呢,他们如今这强盛,也有功劳。”
“诶?”刘云跟在他身边有几年,从没听过他讲起这件事,“师父你还到过姜国?”
“到过
为挣钱买果子,他随便挑几家权势滔天达官贵人家,给他们孩子教习修行之术,很快赚够旅游资金。
今天陪他来这个学生名叫刘云,是宰相次子,因不掌权,所以云游四方,立志修行。
他也是听他说,婆娑城虽无练实,但因为气候原因,水果缤纷,其他种类好吃样样不缺,民风也开放,想逍遥,此地有设有闻名于世赌场酒楼供人挥霍潇洒,想清静,这里也有数不清幽静美景供人休养生息,他非常心动。
马车走走停停,越来越慢,容仪望见外边人流越来越多,不禁问道:“不是说春季商旅修整,还没到走商最繁盛时候?怎这个天气,这多人往同条路上跑?”
“师父稍等,去问问。”
跨过个横坎时剧烈震动下,马车内跟着传来声“哎哟”。
这声音没什平常,普通少年人清透,却带着些慵懒和纯然意味,让人忍不住就联想到娇生惯养世家少年郎。
“老师撞到头?”车里,个俊秀公子望着那人笑,“这边多以卵石铺路,老师要是不习惯,们便在前面停停,让人抬轿过去,不过是会慢上几天,但不至于坐着遭罪。”
被他称为“老师”青年显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地方,他只懒懒地伸展下,扯扯凌乱衣角,把那抹粉白色塞回去,又裹着袍子躺下来:“倒也不用如此麻烦。坐轿子也不好,太慢,没有赏景趣味。”
“老师想在婆娑城住下?住多久?”那公子问道,“您于修行之术有道,家父本来还想多留您在府中几天,这个当学生,也没有什别可以做,婆娑国往南千里国度,们都能帮老师安定落脚,只要老师您想要,们都可以办成。”
刘云让车夫停马车,下车询问下。片刻后回来说:“是婆娑城中有佛法大会要开,来位很厉害仙师要讲经,所以突然来好多人。马车行进大约会慢点。”
“那也不妨事。”容仪最近没事,也常常捡起几本佛经看,他望望外边成群结队秃子们,忽而来兴趣,“是哪位仙师?想或许认识呢。”
他离开天界已经很长时间,虽然月老、白泽二人知道他没死消息,仍然时不时来找他,但毕竟距离太远,他仍然是独自人在三千凡世自在逍遥,偶尔会有些寂寞。
他如今已知这是寂寞,也习惯与寂寞相处。
“听说是无相佛子,这个人有印象,似乎曾为姜国国师。”刘云提起此事,问他,“师父你知道姜国吗?”
容仪想想:“也不急,住几天看看再说。你们人不必跟着,个人比较逍遥。”
“明白。”
那公子尊敬地比个手势。
容仪休息好,继续扒着窗往外看。
他前些日子去沙漠地带住阵子,吃好几个月仙人掌,好归好,可惜他实在想念果子味道,于是又跑到南边湿润小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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