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说:“那剩下那间就给吧,老师晚间想用什饭?”
“不用管。”容仪对这个过分周到学生感到有些头疼,他想想,说“等睡醒,自然会去找吃。”
“是。”
刘云退下,被店老板和小厮亲自领到另间剩下别院里。
走进院落,刘云吃惊:“这院子确实更大更好些,怎们之前找您二位订房间时,您没提还有这间院子?”
不是,容公子,是这样。”老板早已听说过容仪来头,对他非常尊敬,慢慢解释道,“是因为们国王要为佛子开设法会讲坛,导致今日突然涌入大量投宿客人,们婆娑国尚佛,们打算为各地僧侣空出这边靠近街市院落与房间,好方便出家人奔赴讲坛。们是想问问容公子您,可否换下您那间院落位置,们愿意退还所有订金。”
容仪想也没想,说:“可以啊,不过换到哪里去呢?”
“换到西边靠山院落,最好两间您可以看过再选,行吗?”老板大约也没有想到他如此好说话,激动得脸颊通红,只差跪地磕头感谢他,容仪拜拜手,随手拿块点心,跟着老板去看房间。
两个别院,个依山,个傍水,距离不远,中间却隔着整个客栈茶水楼与戏台,各分东西。
“东边这间就清静些,窗户打开就是绿苑佛林,里面种植着大片竹子与梧桐,下边是朝拜圣道,僧人们会走这条路,但是听不见任何吵闹声。”老板打开门,股很淡檀香味扑面而来,随后洒落是大片阳光,容仪看就喜欢上这个房间,“好,就要这个,另个房间不用看。”
“那哪敢说,那段时间来有个银发紫眸疯子来这里住,成天守着,信誓旦旦地说他在找人,说他通过什什线看到,他找人定会到这里来,就这等好几个月吧。们人都不敢伺候他,他整天神神叨叨,说些什因果,痕迹之类东西,瘆人得慌。”老板说。“们还有好心大师帮忙看看,说那人身上是有些仙气和魔气起在,恐怕是撞邪。”
“还有这种事?”刘云有些好奇,“那这人现在是走吧?”
“那肯定是走,不然这间房也不能腾出来。”老板说道,“那人就是前几天走,说是他在这里看不见他找那个人因果痕迹,就走。”
“也是有趣,兴许是修习什奇门异术,不知道在找谁吧。”刘云感叹道,“到底找人这种事,要看缘分。有缘分自然会碰见,没
“另个不用看是吗?”老板询问道,他想想,还是努力介绍下西边那间,“另间或许更大些,而且靠近戏台和后门,从后门出去逛是很方便。”
“不用,就住在这里。”容仪把储物戒往床榻上丢,已经把外袍脱下来,伸个懒腰,“你们这儿赌场近吗?”
老板愣愣:“这边也算是佛法重地,不设赌场,最大赌场在城西。纵然是坐马车过去,也要坐上很长时间呢。”
“那就没有差别,喜欢这里。”容仪说。
他有些困,坐整天马车,坐得他屁股疼。入夜后天气潮湿,望着是明天要下雨样子,他打算就着雨夜喝点小酒,随后美美地睡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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