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硬着头皮,顶着相里飞卢视线,尽量让自己显得格外茫然。只是他还握着他手腕,令他如坐针毡。
那双暗红色魔眼无悲无喜,像是湮灭切情绪,又像是藏着泓深海。
“看过,二公子自己本来抓药,估计本来也打算回家后自己熬药,不需要再配些别什。只是……”
外面群人都望向屋内。
医馆虽然半开着,但他们这间没有人敢进去,只因为相里飞卢抱剑守在床边,只手紧紧地握着容仪手。
相里飞卢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是个未知数,他们试图向他询问情况,他概不回答,只是冷声说:“他这个人,要带走。”
刘云叹口气,走到门前,拱手拜:“佛子大人。”
其中有刘家守卫声音:“是在这里?是不是?方才有人说看见。”
容仪生怕那些人当着相里飞卢面叫出声“容公子”,赶紧撑着最后丝意识,扯着嗓子喊句:“在这里!”
随后,他两眼黑,就这昏过去。
昏倒之前只记得有双有力手伸过来,扣住他腰,把他用力地拉回怀里。雨丝顺着人脸颊滚落,很凉,这个胸膛却很热,几乎将他灼伤。
*
相里飞卢望着床上人,没有应声。他细密乌黑眼睫垂下,说不清是什表情。
“不论佛子大人与家小弟有何前缘,都请先放下吧。毕竟他如今伤寒在身,若是醒来身边没有熟悉他体质家人照顾,病情恐怕会更加严重,想不妨先让们将二弟带回,等他醒,您找他有什事,再商量可以吗?”
容仪听到这里,机智地呻吟下,慢慢睁开眼,茫然地地叫声:“大哥……大哥?你在哪儿?”
刘云喜出望外,没有想到容仪冷不丁醒,还能接上他话,于是担心地跨入门中,嘘寒问暖:“二弟,你感觉好些没有?”
他与相里飞卢同时回过头,看向容仪。
容仪在梦中,隐约知道自己被什人带进间屋子,来来往往有许多人,但都被拦在外边,所有人都聚在外边说话,压低声音,像是怕吵醒他。
“身体是没有大碍,是受风寒又情绪激动。”
“那就是在赌场情绪高昂……”是刘云声音,他咳嗽下,“那药呢?药怎开?二弟从小身体孱弱,能用哪些药,郎中看过吗?”
刘云为人机敏,他记得容仪头天才告诉他为佛子送剑事,用他们刘家名字,证明容仪自己并不想与相里飞卢牵扯过深。而如今容仪伤寒昏倒,在场离他最近人是相里飞卢,这点就已经很难不让人在意。
他便顺下来称呼他为“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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