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恐慌和焦躁重新蔓延上心头，相里飞卢起身想要前往书房，再去查阅
下资料和典籍，但刚踏入门外，他就愣
下。
兰刑站在院外，神色暗淡，又带着些谨小慎微企盼：“
……可以来看看他吗？”
“你在生病，待会儿给你熬药好，可能有些苦，乖乖喝好吗？”
容仪抱怨：“会乖。不要讲得是只很不乖凤凰样子。”
相里飞卢说：“好。你很乖。”
相里飞卢带着他回到清席别院。
回家时候，容仪已经睡着，相里飞卢把他从袖子里拿出来，用指尖轻轻摸摸他，叫他：“小凤凰，醒来喝药。”
过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扯扯相里飞卢袖子：“那和你，有没有什
更具体事情可以说？今天跟你相处下，发觉你十分不错，以前是怎看上你？眼光这好吗？”
他多少有点沾沾自喜期待意味，望着他时，很明显对他有着更多好奇，还有鸟儿似依恋。
相里飞卢这次停顿得更久：“没有，你眼光不怎好。以前，对你不好。”
容仪瞅瞅他，显然不信：“是吗？”
他也没有继续再问。
“那现在是不是受些伤，所以被坏人抓走还失忆，你来救回？难怪你这会养，知道喜欢吃什东西，还长得这好看。”
相里飞卢停顿很长段时间：“大概……是吧。”
容仪高兴起来：“那你告诉，这千年都做什，有没有什丰功伟业？”
相里飞卢望着他：“你常说自己不学无术，最后看起来也是这样。本入门典籍咒术，你学千年，也没记住多少。”
容仪把脑袋低下去，像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容仪迷迷瞪瞪，看起来困得神志不清。他化回人形，把相里飞卢给他药股脑喝下肚子，随后立刻又跳回床上，埋头睡。
他这种嗜睡程度，仍然和之前，他身体衰微时是样表现。
相里飞卢伸出手，扣住他手腕，为他诊脉。容仪虽然身体恢复到小时候，但衰弱程度，却和在婆娑国时样。
到底哪里出问题？
*
*
出门后，容仪揉揉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太多路，现在有些困，想要睡觉，现在可以钻进你袖子里吗？没有想到失去天运感觉这样奇妙，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
相里飞卢拉开袖子，容仪立刻变回只雪白鸟儿，钻进去窝着不动。
“小凤凰。”相里飞卢低声说。
“嗯？”容仪啾声，在他袖子里回应道。
相里飞卢又说：“肚子里没有几斤几两墨水，倒是常看风月小传，每次都要看最新全本，看不到就日思夜想，只爱看大团圆结局。”
容仪更不好意思。
“好色，爱俊美少年。”相里飞卢慢慢地想着，告诉他，“你在天上，跟月老、白泽关系很好，你还记得吗？”
“居然跟他们关系很好！”容仪又惊叹下，“他们都是比大很多神仙，还只在上梵天时候见过他们次，平常师父不准出五树六花原。”
他又在这里感叹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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