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没有察觉,开开心心地坐下,点大堆自己感兴趣菜。姜国宫人不敢怠慢这边,很快吩咐下去,精心准备,又提前上许多小食。
容仪端详下他们:“你们似乎都不爱说话。佛子也是,佛子也不很爱说话,到底是怎回事呢?”
“没有,是因为天阴,胃口不好。”兰刑打起精神来,像以前那样,换上乖巧热忱笑容,“师父,你以前爱玩叶子牌,吃饭之后想来几把吗?正好们凑上四个人。”
容仪对他这个提议感到很高兴:“好啊!那太好!”他伸手拍拍兰刑肩膀,赞许道:“你很上道,不愧是带出来徒弟。”
宫人把饭菜送上来时候,相里飞卢也进来。三人神色各异,兰刑努力笑着,说许多话,陪着容仪高兴,容秋只坐在边,声不吭,像是已经失去魂魄。
“昆仑神君?”容仪摸不着头脑,“没有听说过呀。”
他又看看院外那人,犹豫下:“既然是你认识人,那要不请进来坐坐吧。外边在下雨,老让他这站着,好像也不太好,去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事情?”
容仪往外看看,说:“嗨,这位兄台……有什事情吗?你可以进来坐。”
容秋立在雨中,衣衫湿透,但他动不动,直到容仪又叫声,他才动动,哑声问:“你在……跟说话?”
容仪想起昨天事情,感到有些抱歉:“那个,昨天不是故意要对你们不礼貌,实在是因为生病,什都记不清,佛子也跟说些以前事情。如今们认识,就是初次见面,请多担待,名字叫容仪,听小徒弟说,你是新飞升上来昆仑神君,是吗?”
己这千年中经历什感到很好奇。
细雨微风中,容仪撩开门帘,忽而听见像是有人叫他名字。
他探头进去问兰刑:“你叫?”
兰刑看他眼:“不是。”
说完这句话后,兰刑将视线投注到容仪身后,有些迟疑地说:“是那个人叫你。”
晚饭后,他们打几圈叶子牌。
他们都给他让牌,容仪每把都赢,不由得抱怨起来:“再来再来,这很没有意思,天运不是没有吗?为什打牌体验还是这差?”
兰刑望望外边天色。
天已经暗沉下来,夜色已深。
“时候不早,师父,该回去。”兰刑站起身来,望着他,轻轻笑下,“以后
容秋神情怔忪而憔悴,他又愣很长时间,随后说:“……是。”
“请进。”容仪俨然副当家作主样子,“来者都是客,你们今晚可以点菜,尝尝人间宫廷菜。”
容秋落座,和兰刑相对而坐,两人面色都很苍白。
从前容仪不肯涅槃,不论是不是想开,多少都与他们有关。如今,容仪认他们是谁,他们就只能是谁。
他们不能再让他想起来伤心事。
容仪往后看,好半天才在青灰色雨幕中望见站得远远容秋。
他问他:“他是你认识人吗?他站在那里,好奇怪啊。”
兰刑迟疑下:“……认识。但你……不记得他吗?”
容仪也迟疑下:“他是朋友吗?”
兰刑顿顿,问他:“有关昆仑神君,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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