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嘴角下压,说:“管他去死,你没事就行。”
这是庄白桦第次听池月说脏话,池月人设又崩点,但他没
庄白桦点头:“是,你刚才也听到,池月有这种父亲简直不幸。”
保安没再多说什,跟着庄白桦起回公司大楼。
庄白桦想着,要是池敬业再来找他,他就找人押着池敬业去做公益劳动,以前对付社区里泼皮他就这干。
可是池敬业没有出现,他得到段时间宁静。
几天后,本该复习考试池月冲到总裁办公室找庄白桦。
他结结巴巴地说:“就随便说说,你不同意就算。”
庄白桦见他还不愿意离开,直接打个电话,立刻从公司里出来十几二十个保镖,把池敬业团团围住。
保镖们个个身材魁梧,又高又壮,随便个拳头,老池就吃不消。
池敬业吓得腿发软:“别打!”
庄白桦难得发脾气:“滚!”
?
“上什学啊,浪费时间浪费钱。”池敬业还在说着,完全没注意庄白桦越来越阴沉脸色,抬起头看着庄氏高楼,羡慕地说,“你这楼这高,你这有钱,跟着你混有前途多。”
庄白桦沉着脸:“知识是个人生财富,池月现在上大学是积累知识过程,等他毕业才能有更好工作,更好人生,你作为父亲不支持他,反而让他辍学,实在不妥当。”
池敬业听不出来庄白桦在客气地劝他,说道:“看他越学越不孝,以前还知道给家里钱,现在点都不给,还把东西藏着!白养!”
“闭嘴!”庄白桦怒道。
总裁办秘书助理们看见他身影已经麻木,问都懒得问,路开绿灯。
池月进入办公室,走到庄白桦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直勾勾地看庄白桦,问:“那个人来找过你。”
他说是问句,口气却是肯定句。
庄白桦想想,那个人应该指是池敬业,池月连声“父亲”都不想喊出口。
“是,不过没什事,把他打发走。”庄白桦怕池月担心,无法推测池月担心是谁,迟疑片刻,说,“没有发生激烈冲突,和他都没事。”
池敬业这才屁滚尿流地跑走。
庄白桦有时候也蛮嫌弃自己太过正直,时刻谨记遵纪守法,要是换个其他人,早把池敬业打顿教育教育。
他叹口气,把保镖们召回去,其他人都走,保安却站在那里没动。
“回去吧。”庄白桦冲他招招手。
保安低着头,走到庄白桦面前,小声地问:“那个人……是池月父亲。”
池敬业被呵斥,吓跳,但他这种人脸皮厚,他露出狡猾笑容,邪气地看向庄白桦:“不如这样,老板你想让小月继续上学也可以,那你把钱直接给呗,帮他存着。”
连旁边保安都看不下去,低声说:“太过分。”
庄白桦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池先生,你现在行为已经构成敲诈勒索,你知道吗?可以报警让警察抓你,然后把你丢进监狱,进行劳动改造,每天都要焊零件缝扣子。”
当然这都是庄白桦吓唬他,池敬业不至于进监狱。
池敬业本来听到报警还不以为然,后来庄白桦提到监狱,最后又说必须干活之类话,好逸恶劳他这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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