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脱外套只剩件衬衫,跟在庄白桦身后,问:“睡在哪里?”
虽然这家酒店套房不大,卧室床铺却不含糊,两个男人睡也够。
庄白桦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池月,说:“你当然睡隔壁儿童房啊,里面有张可爱儿童床,很适合小王子。”
池月:“……”
洛振铎从庄白桦房间里出来后,靠在走廊里平息心情,过会才走回自己房间。
他指着池月手里粉布问:“这到底是什,你为什直拿着。”
池月这才把裙子丢开,小声说:“没什。”
池月在离开自己房间时候,将这条粉色裙子抓在手里。
溪音自称公主,让池月觉得恶心,可男人穿女装打扮,勾起他内心隐秘愿望。
他看着庄白桦,眼睛里流露出火热渴望,滚烫如熔岩。
从没有人这在乎他身上这种小伤口。
折腾半天,时间不早。
庄白桦下逐客令:“你该睡觉,明天还要继续玩天。”
池月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庄白桦,说:“不走。”
他千辛万苦才来到庄白桦房间,还赶跑头恶龙,说什不愿意现在离开。
衣兜里掉出来,溪音看见自己送给池月礼物,池月随身带着,阵惊喜。
下秒,池月就把猪鼻子往他脸上按。
溪音气得发抖,可他打不过池月,就拔笔帽,用笔尖去戳池月。
池月没有停下动作,手背被划出道大口子。
庄白桦懊恼刚才他还检查过池月,没发现手上伤口,起身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消毒药水与纱布。
他回房第件事是查看溪音情况。
洛振铎打开房门,看见溪音跟他离开时样,乖巧地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他走到床边,轻柔地摸摸儿子头发,无声地叹息。
洛振铎坐在溪音身旁发会呆,调整好情绪,这才起身,再次走出房间,留溪音单独睡觉。
门被关上
庄白桦被他眼神吓住,被池月看着,像有蛇在皮肤上攀爬,令人不适。
庄白桦扭过头,说:“早点休息吧。”
池月站起来,低头解那件国王服扣子。
庄白桦回头,看见白皙修长手指落在笔挺制服上,呼吸滞。
怪不得年轻人喜欢搞什“制服诱惑”,确实挺诱惑。
池月拿起那只酒瓶,说:“陪你喝酒。”他能做到,也能做到。
池月刚才灌大口酒,此时眼角还有些泛红,目光盈盈,配上他身上英挺制服,帅气中带着三分可怜,再加上手上白色纱布,让庄白桦硬不起心肠。
他叹口气,认命地说:“你晚上就睡这里吧。”
池月愣愣,紧紧抓住手边粉色裙子,脸上露出笑容:“真可以?”
庄白桦心想,说不可以,你就会走吗?
庄白桦亲自给池月处理伤口,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擦干净伤口附近血液,涂抹上药水消毒,然后用纱布将池月手缠圈。
池月望着自己手,说:“只是个小口子,为什要缠得像骨折?”
庄白桦瞪他眼,说:“不好好处理留疤怎办。”
那白那嫩手,要是留下疤痕就糟糕。
池月毫不在意,只是看着庄白桦认真仔细对待他伤口样子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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