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照着溪音脸又给拳,把他丢到地上,转身就走。
这里到处都是大酒桶,长得还都个样,光线昏暗,不好辨认方向,但池月准确地找到出路,很快走出去。
他们刚才在位置是酒庄地窖,池月顺着楼梯到地面,发现月亮已经悬挂在夜空,他失踪有段时间,庄白桦理应找来,可并没有,说
溪音虽然两面三刀,欺软怕硬,性格里偏执倒是直没变,在这种情况下也坚持着自己对池月喜欢,仿佛在坚持自己信仰。
池月眼神阴沉下来,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恶心。”
他要再次下狠手,溪音突然大叫:“你不管庄叔叔吗!”
池月停下。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他跟爸爸在起。”
池月走上前,又给溪音来下,溪音哪里受过这种罪,眼泪吧嗒吧嗒掉,但他还不放弃,说:“你这样也喜欢,你杀,就是你。”
池月翻个白眼。
“庄叔叔知道你这面。”溪音说话段段,无法连贯,“他是不是像爸爸觉得很乖样,认为你是个小可怜?他知道你下手这狠?”
池月开始想,要不要把这个死变态揍得说不话,他这想着,身体开始付诸行动,把溪音从地上拎起来。
溪音嘴巴上再厉害,身体还是本能地,bao露他恐惧,他发着抖,睁大眼睛,惊恐地大喊:“有心脏病!你再刺激,会心绞痛!死,你就是故意杀人!”
溪音躺在酒桶旁边地上哭泣,白皙胳臂上多道道细长伤痕。
“你杀吧。”溪音哽咽着,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池月突然战斗力爆表,以他身体素质根本打不过。
池月嘴角噙着笑,半敛着眼眸,斜斜靠在酒桶上,浑身上下笼罩着酒精味道,在昏暗光线下,邪气又阴冷,看着像恶魔。
“你不是喜欢疼痛,赏赐给你伤口,你应该感谢。”
池月用漫不经心语调慵懒地说着。
溪音快速地说着:“爸爸喝很多酒,他般不会醉,可旦喝醉,不知道会做出什事。”
“你是怎出生你忘吗?爸爸喝醉,现在跟庄叔叔在起,会发生什,你猜猜看啊!”
池月狠狠地将溪音抵到身后大酒桶上,凶恶地问:“他们在什地方?”
溪音脸上挂着眼泪,却笑起来:“不告诉你!你杀吧,杀也不告诉你!”
神经病脑回路就是有坑。
池月讽刺地说:“刚才不是要杀你?”
明明没那个本事,还想学别人病娇,说到底不过是个被宠坏小屁孩。
溪音惨白脸开始涨得通红,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条拼命挣扎鱼:“杀人……救命……”
池月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当疯子失去利爪与牙齿,看起来如此可笑。
“呜呜呜,喜欢你……有什错,你为什这对待……”
“你从开始就在假装。”溪音吸着气,小声说,“以为已经够虚伪,你比还厉害。”
“你是从哪里学这身手?”
池月只是笑,不说话。
他越是这样不言语,越是令人害怕,溪音越是话多。
“也难怪,你在那种家庭长大,在外面混多,打架技能都是从贫民窟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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