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不想从犯罪分子角度思考问题,很快就把这些想法抛到脑后。
他让人把溪音扶起来,回到洛振铎房间,发现洛振铎也不省人事,赶紧把父子俩——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称为父子——起送到医院。
溪音没什大碍,医生说他是惊吓过度,
只是目前没有证据,也不好对池月挑明。
庄白桦想到以后可能面临情况,就感觉阵头疼。
这件事真太狗血,每个深陷其中人都很可怜。
说起这个,庄白桦突然想起件事,连忙问池月:“你是怎来这里?是溪音做吗,他人在哪?”
池月沉默片刻,说:“在地窖。”
池月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钱,最后请路人帮他找辆共享单车,连踩带跑赶回来。
池月自己都觉得很疯狂,他身上有定位系统,哪怕原地不动,庄白桦也能找到他,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害怕庄白桦跟洛振铎在起,害怕酒精力量,害怕会出什事。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回来,在看见庄白桦那霎那,松口气同时,又激动万分。
他把所有起伏心情藏进那个拥抱里,用尽全身力气,传达给庄白桦。
庄白桦看着他大汗淋漓样子,阵心疼,让他转过身,看向他腿,说:“你腿上还有伤呢,就这跑着回来,不疼吗?”
池月直抱着庄白桦不撒手,两个人在酒庄大门口杵着,时间长,庄白桦有点尴尬。
他倒不在意池月抱着他啦,年轻人嘛,可能刚脱困,情绪激动,找个长辈抱抱,发泄下心情,可以理解。
只是池月抱着他姿势有点奇怪。
池月手整个环住他臂膀,从后方按着他脊背,用力把他压进自己胸膛里,庄白桦被他包裹在怀里,浑身别扭。
姿势是不是反。
于是行人去往地窖,溪音还倒在原来位置,但人已经昏过去,脸被打成猪头,看起来有点凄惨。
庄白桦微微震惊,看向池月。
池月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还不准人正当防卫吗?”
庄白桦:“……”
想想也是,溪音从小身体不好,细胳膊细腿,打架估计打不过池月,只是溪音身为偏执大佬,把人绑架过来,怎没做好捆绑工作。
池月傻乎乎地笑笑:“把受伤事给忘。”
庄白桦又心疼又好笑,去看他伤口,幸好没有裂开。
池月见他关心自己,问:“你呢,你还好吗,洛先生没对你做什吧?”
庄白桦奇怪地说:“老洛会对做什?他喝得已经快断片。”
提到洛振铎,庄白桦难免想到池月和他关系。
好在很快酒庄里工作人员和庄白桦保镖冲出来,池月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臂。
庄白桦清清嗓子,问池月:“到底怎回事,听说你被人抓走,怎现在个人?”
池月含糊地说:“被抓到这里,自己跑出来,想跑回去找你,结果走到半路,看到你车,于是又跑回来。”
庄白桦不敢置信地问:“你全程用腿跑吗?”
“那也不是。”池月也觉得很扯,他从酒庄出去后,在路边搭个顺风车,结果车辆开到半,途中遇见庄白桦车,他开始没认出来,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让司机停车时候,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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