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丛森摇摇晃晃,迷茫地眨眨眼。
庄白桦见有作用,连忙对旁边西装男说:“快唱《喀秋莎》。”
西装男:“?”没懂。
庄白桦瞪他眼,干脆自己上场,起个调子:“正当梨花开遍天涯,河上飘着柔曼轻纱……”
西装男:“……”这下懂。
庄白桦理直气壮地说:“是你们擅自把们绑架来这里,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不过说归说,还是要想办法让卫丛森冷静下来。
庄白桦不相信这段时间努力治疗没有成效,开口对卫丛森说:“你忘你曾经说话吗,你曾经说过希望重新开始,希望能过正常生活。”
“你来到这里见过那些普通人们,在公园里,在你身边,他们都认真地活着,你也可以那样,只要你控制住自己。”
“你曾经为控制自己努力过,你付出那多,忍心前功尽弃白白浪费?”
卫丛森说:“去让他停下来!”
池月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
西装男瞪着他:“你是娜塔莎。”
他意思是既然换上女装,就变成娜塔莎,赶紧去安抚卫丛森。
池月懒懒散散地笑笑,转过头大声喊道:“卫丛森!”
卫丛森彻底停下来。
在场全部俄罗斯人听到熟悉调子,跟卫丛森样,纷纷停止斗殴。
“知道你心里有痛苦,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承受这种磨难,但中国有句老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还有句老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能救你自己只有你自己,你想想那些帮助过你人,想想赵医生,想想你员工,想想们。”
庄白桦说着看池月眼,池月直勾勾地盯着他。
虽然女装可能很刺激,但池月觉得在这里发表演讲,试图感化疯子庄白桦,同样性感。
卫丛森听庄白桦话,动作迟缓下来,拳头速度减慢,力量同时减小。
庄白桦接着说:“有时候,人就差那步,走错是悬崖,走对就是康庄大道。现在路就在你脚下,该往哪边走,由你自己选择。”
卫丛森虽然发狂,还听得懂自己名字,转过头看向池月,池月提起红色裙摆晃晃,宛如挥舞着红布西班牙斗牛士。
卫丛森那头疯牛立刻发狂得更厉害,龇牙咧嘴地往这边闯,把身边俄罗斯人个接个地推到地上。
然后池月又指指庄白桦,让卫丛森去看庄白桦外套,结果致,同样没有效果。
西装男:“……”
“你们,骗子!”西装男气得普通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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