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很善良,你就是善良人,从不看走眼。”庄白桦语气无比认真,“赌你什都不会做,可以用命——”
他还没说完,池月就精准地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说下去。
冰凉手掌覆盖在庄白桦嘴唇上,温热呼吸点点温暖那只没有温度手。
掌心渐渐有些潮湿,轻轻按压,能接触到柔软唇瓣。
池月突然出声,沙哑地问:“你到底是谁?”
他仰着头,看不见池月在哪里,只知道身体被钉在床铺上,他柔声说道:“你想做什?可以慢慢来。”
池月听这句话,居然笑。
青年笑声在黑得看不见五指房间里听起来有些诡异,像夜行生物呢喃。
“你刚才说用新新记忆替代过去,你来帮帮。”
池月短暂地离开庄白桦身体,紧接着压迫感再次回归,比之前更加强烈。
在在这里,正陪着你,下次你再想起黑暗时候,也许想到就不怕。”
庄白桦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不是说让你惦记着,意思是你害怕时候可以想想别……”
庄白桦感觉越说越不对劲,总感觉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几不可闻,摸着池月头发手也慢下来。
他脸开始发烫,这是怎回事。
庄白桦扭捏地想让池月起来,说:“们坐起来慢慢说,不管你想要说什,都会听,不管你要做什,都陪着你。”
庄白桦感觉冷冰冰东西贴在自己脖子旁边,他皮肤寸寸地体会着那东西形状,庄白桦立刻回忆起这玩意在床边地下摆着时模样。
庄白桦没有惊慌,双手被拉过头顶拷在床头,镇静地躺在那里。
“你不怕?”池月问,“那个人说属于黑暗,心是黑,什都做得出来。”
庄白桦反问:“你为什宁愿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池月动作停下来。
他刚把手搭在池月胳膊上,池月突然支起身体,抓起他手往他头顶上拉。
庄白桦愣愣,没有反应过来池月要做什,接下来就发现自己双手被个冰冷东西铐在床头。
池月跪坐在庄白桦身体两侧,牢牢禁锢着他腰,低下头,与他额头碰额头。
两个人呼吸交叠在起,无比亲密,池月低声说:“真什都可以做吗。”
庄白桦不明白为什自己话被扭曲成这样,只知道目前池月精神状态还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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