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在想偏执大佬事,池月世界太复杂,需要考虑事太多,庄白桦想帮他分担点,却不知应该从哪里做起。
这下庄白桦也不知道该怎办,只能问:“怎做你才能开心点?”不再这郁郁寡欢样子。
池月把手里杯子放到茶几上,低头沉吟,过好半天,他才抬起头,庄白桦坐在他身边,洗耳恭听。
池月转过身,将庄白桦扑倒在沙发上。
庄白桦:“……”
池月捏着杯子,垂下眼睛。
每次池月做这个动作,总显得睫毛特别长,也让他眼睛弧度更加好看。
“你知道为什送你仙人球吗?”池月问。
庄白桦摇摇头。
明明他没什表情,庄白桦依旧感受到他落寞,池月说:“因为仙人球代表着孤独。”
庄白桦亲自给池月拿来果汁,递到他面前,池月没有第时间接过,而是盯着杯子看。
“怎?”庄白桦问。
池月笑笑:“成熟人是不是不应该喝果汁?”
庄白桦耐心地回答:“真正成熟人不会计较这些。”
“谢谢。”池月接过果汁,口口喝起来。
池月盯着保安帽子底下若隐若现伤疤,表情放空,不知道在想什。
保安被他看得手都发抖,不小心把笔掉到地上。
池月弯腰捡起水性笔,放回保安手里,嘱咐:“拿稳点。”
小保安低着头,用蚊子般小声音“嗯”声。
接着池月退到边,不打扰人家办正事。
“这样做就很开心。”池月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男人。
庄白桦躺在柔软沙发里,腰部被靠枕垫住,长腿搁在沙发边缘,终于意识到池月又在故意装柔弱,恼火地说:“别闹。”
“没有闹,很认真。”池月低下头,用脸蹭蹭庄白桦脖子,活像只撒娇猫。
皮肤摩擦带来战栗,微凉气息罩住庄白桦身体,他喉口发紧,努力压抑自己情绪,不让红晕爬上脸庞
他再次看向庄白桦,笑着说:“当时以为自己是孤独。”
他没有说出仙人球另半含义,遥不可及爱。
庄白桦想到当时池月心情就很难受,踌躇片刻,坐到他身边,说:“是没看管好。”
庄白桦反复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是为让池月放宽心,池月直勾勾地看着庄白桦。
有时候庄白桦觉得池月眼神很深沉,经常搞不懂他在想什。
池月嘴角挂着清浅笑容,庄白桦却察觉到他情绪并不高,想想,说道:“抱歉。”
池月抬起眼。
庄白桦说:“仙人球事。”
庄白桦始终心怀遗憾,那是四处打工时池月送给他小小礼物,价格并不昂贵,却十分珍贵。
庄白桦不知道怎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小孩子丢失贴身玩偶,大人只会说再买个,可丢就是丢,世界上永远没有两个玩偶能完全致。
保安偷偷地看向池月,池月站在那里,身形挺拔,眉目俊秀,只是面容始终缭绕着股郁气,似乎不是很开心。
等登记完,池月领着人上楼。
池月把保镖留在外面,自己走进庄白桦办公室。
庄白桦看见他,幽幽叹口气,招呼他到休息室里坐着,体贴地询问:“想喝果汁吗?”
他们终于找回之前相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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