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盯着庄白桦，紧紧地抿着嘴唇。
庄白桦深吸
口气，更加深入地引导他说出内心
秘密：“
他顿
顿，继续说：“现在想想，之前那个人也模仿溪音，现在才轮到唐枫。”
池月没有反驳，静默地听庄白桦讲话。
庄白桦望着池月漆黑眼睛，艰难地问：“那个人上次也是这
做吗？”
利用溪音钢笔与开瓶器，唐枫镜头，反复给池月伤害。
池月浓墨般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他平静而淡定地点头：“是，具体形式不样，性质差不多。”
很快抵达目地，庄白桦依旧温和地吩咐：“下车吧。”
他们又回到庄白桦公寓。
上次公寓发现摄像头之后，彻底清理检查遍，庄白桦心想那人不会料到他们杀回马枪，这里也许是最安全地方。
两个人走进公寓，在踏进客厅那刻，庄白桦明显感觉池月情绪松弛下来，不再那紧绷。
池月喜欢这间公寓，这里有着温馨回忆。
人模仿。
庄白桦思考好久，认为还是要跟池月商量，可他不敢找池月，他怕触动池月伤疤。
他无数次地揉揉自己额头，最近捏鼻梁与揉额头已经成他惯有动作，第五个偏执大佬给他带来前所未有压力。
庄白桦坐立难安，还是迫切地想要见到池月。
也许是心有灵犀，当他走下楼，想去开车找池月时候，竟然发现池月正在公司车库里等着他。
庄白桦忍不住问：“你曾经经历过遍，应该知道实情怎发展，没办法避免吗？”
池月拿起玻璃杯，口把果汁喝干净，有种喝酒般决绝，喝完后，他告诉庄白桦：“没用，不管做什都没有用。”
庄白桦把池月手里杯子接过来，放到旁，焦急地说：“不要又说这种消极话，这次
在这里，原先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外来者，是这个世界异端，可以改变事情走向。”
这是庄白桦第次这明确地说出自己来历，聪明如池月应该早就懂。
他努力向池月传达自己真诚，希望给池月安全感。
多少夜不能寐夜晚，池月在这里被庄白桦治愈，完整地睡到大天亮，这对于他来说，是多奢侈体验。
好几天没人住，也不敢放人进来打扫，公寓似乎没有以前那鲜亮，仿佛笼罩着层薄雾。
尽管如此，这里已经是除警察局外最适合谈话地方，而他们接下来谈话放在警察局也不适合。
好歹冰箱里还存着些东西，庄白桦给池月倒杯果汁，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有好多事要问你。”庄白桦干脆靠坐在茶几上，直视着池月眼睛，“先跟你说说解到情况，给唐枫打电话，确定是有人模仿他。”
池月站在那里，深深望着他，嘴角勾起，轻轻笑下。
庄白桦心弦被拨动，他本来就想自己开车，没有喊司机，轻声对池月说：“上车吧。”
最近庄白桦大部分时间住在另栋别墅里，而池月则是在洛家，就像之前说，眼下已经没有完全安全地方，哪里都无法安心谈话。
庄白桦想想，等池月坐上来后，发动汽车。
他没有告诉池月要去哪里，池月也没有问，只是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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