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深知长痛不如短痛,要让洛振铎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他说:“你还记得你在小月生日上对说事吗?很抱歉。”
洛振铎闻言笑出声,倒在沙发靠背上,想喝酒又被庄白桦拦着,他抹把脸,笑得开怀:“你还来真,至于。”
庄白桦脸有些红,但他表情很严肃,用十二万分认真对洛振铎说:
庄白桦没办法给他解释池月处境,只能说道:“小月事不是你过错,你已经做得很好。”
他想想,决定实话实说:“是因为。”
洛振铎抬眼看着他。
庄白桦被洛振铎专注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艰难地说:“小月对……”
“知道。”洛振铎出声打断庄白桦话。
两位总裁坐在包厢里,这次旁边没有任何人,所有保镖与助理都在门外。
庄白桦看着面前堆酒,沉默片刻,开口说:“不能喝酒。”
洛振铎陷在柔软沙发里,慵懒地说:“知道,你刚出院,没让你喝,这是为自己准备。”
这多,看来洛振铎心情不好。
怎可能心情好呢,儿子还在疗养院。
越过来,在这个腐朽世界里,点燃希望之火。
三个月梦境让庄白桦信念更坚定,也许是有力量在引导庄白桦回来。
“所以你不是孤立无援,而且也没有抛弃你。”庄白桦试着让池月找回信心,点点地分析。
可语言是无力,不管庄白桦怎说,池月依旧不理他。
池月仿佛累,他厌倦跟剧情做斗争日子,也厌倦患得患失恐惧感。
两个人大男人在包厢里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特别是他们还是平辈,而讨论对象则是他们晚辈。
庄白桦认为自己有责任把话跟洛振铎说清楚,但每次他要讲时候,洛振铎就会打断他。
这次不能再拖延。
庄白桦深吸口气,伸手把洛振铎手里酒杯抢过来,放到桌上,说:“你不能再靠喝酒逃避。”
洛振铎怔,笑笑:“你真残忍。”
“不是故意把小月放在疗养院。”洛振铎开瓶酒,倒在满是冰块酒杯里,冰块与酒液混合,折射出迷人光泽,仿佛最甜美毒药,洛振铎端着“毒药”,饮而尽。
他这样喝法,已经脱离享受美酒范畴,完全是麻痹自己。
庄白桦不忍心看他这糟蹋自己身体,又明白他需要发泄,只能垂下眼,说:“明白。”
“他在家里更加死气沉沉,母亲看着也难受,只能送到疗养院让专业医生帮助他,可是看起来也没什效果。”洛振铎继续给自己倒酒,苦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问题,为什小月也住进疗养院。”
“这是在惩罚。”洛振铎不解。
庄白桦从草地上站起来,看着池月黑幽幽眼睛,如今这双眼睛没有点神采,庄白桦心痛而耐心地说:“只差最后步,只要你再坚持下,就能完成圆满大结局。”
即使庄白桦这说,仍然没有效果。
庄白桦想想,做出个决定。
他想把池月带回家,慢慢相处总能将池月心捂热。
这件事需要跟洛振铎商量,因为洛振铎是池月监护人。庄白桦把洛振铎单独约出来,洛振铎主动将见面地点定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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