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因为突如其来光亮刺激得眯起眼睛,庄白桦趁此机会踩着床铺,跨坐到他身上。
“们真要这浪费时间吗?”庄白桦气息有些不稳,脸颊绯红片。
“费好大力气才清醒过来,本来以为睁眼你会在身边,结果完全没有,很失望。”
“受伤人是啊,为什还要反过来照顾你。”庄白桦头次对照顾别人有怨言。
“本该是开开
庄白桦高兴地摸个够。
“哪怕你不说话,只要和你在起,就觉得开心。”庄白桦难得说这种直白话,脸色微红,幸亏这里黑看不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说,“这份喜悦没有感染到你吗?”
庄白桦感觉手下身体在微微颤动。
他趁热打铁,继续说:“知道这三个月你受苦,现在康复,你再相信次,不会再离开你。”
谁知池月听这句话,反而冷却下来,刚刚绽放花朵迅速地枯萎,整个身体再次失去温度。
结果他刚踏出房间,就看见门边蜷缩着团黑影。
黑漆漆个人影,完全没有丝光亮,就那静静地缩在那里,死气沉沉,毫无活力,宛如黑洞。
庄白桦:“……”
他平息下心跳,放柔声音问:“你怎在这里?”
池月靠坐在门框旁边地上,安静地待着。
,此时已经是这个城市最寂静时刻。
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庄白桦心点点地变凉。
他们花好长时间才心意相通,可现在切回到原点。
就算是庄白桦也有些灰心丧气,他可以对任何人有耐心,唯独面对池月如此焦急。
换成别人,等天两天,甚至年都没问题,但他等不池月那长时间。
庄白桦在心里叹息。
自己承诺起到反作用,难道池月永远无法相信他吗?
不能再这下去,庄白桦最后那点耐心告罄,如今看来只有那招。
他腾地站直身体,顺便把池月从地上拽起来,强硬地拖着他走进卧室。
庄白桦直接把池月推倒在床上,然后摸到床头打开灯,卧室里瞬间片明亮。
庄白桦不指望他回话,只是猛地看见这大人影被吓跳。他抓抓自己头发,干脆在池月身边蹲下来。
“你这又是何苦。”庄白桦无奈地说,“不愿意进房,又放不下,就这在门口守着,看着很可怜,你知道?”
他想想,改口:“也许是自作多情,你并没有关心,大半夜守在房门口,只是单纯地失眠?”
“都开始习惯自言自语。”庄白桦小声嘀咕,“真要让直这说话吗,想听听你声音。”
他偏过头,试着抬手抚摸池月头发,这次池月没有闪躲,由着他薅头毛。
因为他在乎池月,人类都是自私,他付出感情,他急不可耐地期待着池月回应。
庄白桦在黑暗中叹口气。
池月现在精神状态不好,正是需要关怀时候,他自己怎反倒开始任性起来。
庄白桦认命地坐起身,望着黑洞洞门口,他甚至连房门都没关,如此盛情而热切地邀请着池月,池月却视而不见,看来他真没有魅力。
庄白桦轻手轻脚地下床,借着窗户外微光,摸索着走出卧室,想确定池月是不是去客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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