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盛望愣下。
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拉开窗户,朝院子外人喊声:“去哪啊?院门不会开吗?”
这动静有点大。他说完,楼下卧室窗户也打开。
盛明阳探头看向他:“你跟谁说话呢?”
没等盛望回答,他又立刻反应过来:“江添?”
让个书都没学人去搞竞赛题,是不是有点过于变态?
“先挂,下去喝点冰水冷静下。”盛望说着,切断语音咕咕哝哝下楼。
客厅里已经暗下来,只留盏玄关灯。他瞄眼钟,这才意识到已经11点。他从冰箱里翻出瓶冰水上楼,靠着窗子灌两口。正准备回桌边继续磕题,突然瞥见院子外路灯边站着个人。
那人肩上搭着个书包,正在接电话。
也许是路灯够亮,也许是视力够好。隔着窗玻璃和院子,盛望都能看到对方脸上厌烦和不爽。
“开什玩笑!“螃蟹说,”去求助场外观众。隔壁宿舍住着俩挺厉害学长,去问问。“
盛望拍照片给他,自己干脆开电脑在网上搜。
过差不多半小时吧,螃蟹灰溜溜地回来:“学长开电筒趴起算去,边算边骂,说跟他们有仇。要是今晚做不出来,他们觉就睡不着。“
盛望正咬着嘴皮瞪电脑屏幕,没回复。
螃蟹又接连发来三条,最后干脆个语音拨过来。
是不是感觉天人合六脉俱通行云流水气呵成?”
盛望呵声,说:“磕不动。”
螃蟹:“啥?怎可能?”
盛望也在郁闷。
他自学效率直很高,这说虽然臭屁,但他很有自知之明。桌面上摊着三样东西,左边是教材,中间是卷子,右边是习题集。
“不然呢?贼?”盛望说。
但他很快就后悔。
两分钟后,本打算离开江添被他妈和盛明阳拖进客厅,围困与二楼交界。
盛小少爷把门打开条缝想看戏,刚露出只眼睛就对上江添冻人目光,他想想,又默默把门给怼上。
跟谁打电话呢气成这样?
盛望有点好奇,他看见江添在屏幕上点下,冷着脸把手机扔进裤子口袋里。但他没有立刻进院子,而是在外面独自站好会儿,然后转头朝小楼看过来。
盛望条件反射拽过窗帘挡住自己,拽完他才反应过来,这动静更大。
算太傻x。
他想想又把窗帘拉开,大大方方透过窗户看过去,却见江添已经转过身去,要往相反地方走。
接通他便问:“怎样?”
盛望干巴巴地说:“找着道有点像。”
螃蟹说:“哦!那不就行,做呗!”
“做个屁,竞赛题。”
螃蟹:“……你们家庭作业这牛逼呢?”
他总是先看卷子题干,划出考察知识点在哪块,然后把教材里相应部分快速撸遍,再去右边挑两道类似题型练练手感,再做卷子。
这套下来,再举反三下,以后碰到同类题目就都能上手。
他用这种方式很快解决大部分作业,唯独物理最后道还空着,因为他找不到对应题型。
“真假?不会吧?”螃蟹说,“你把题目拍给看看?“
“干嘛,你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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