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省前40名进集训，训完参加复赛，如果还能拿到名次，就是国家级
奖项。如果没有，那就定为省级
等奖。”杨菁点
点江添说：“你，全省11。”
她又点点盛望说：“你，全省第5，你俩就差两分，中间那帮并列小兔崽子全是中。但是没关系——”
杨菁终于绷不住，她咧嘴笑起来，抬着下巴说：“提前招生门槛券人张你们已经到手。同届出两个前40名，这还是咱们学校第次，简直创造历史，所以荣誉墙也上定！”
她提高音调，笑着问说：“咱们班牛逼吗？”
“牛——逼！！！”
稀稀拉拉掌声停，杨菁又说：“然后恭喜
们班长李誉同学，班长这次挺让惊喜，但不觉得这叫超常发挥，你就是容易紧张，只要安排好时间放轻松，什
成绩都是应得。看，这次就超过课代表，你等奖。”
李誉长得可爱，性格也好，班上同学都挺喜欢她，要是平时，早该拍桌起哄。今天却没有，包括李誉自己都没顾得上激动。
因为所有人都在那刻看向盛望和江添。
高天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不是吧？你俩……”
盛望有点无辜，同时也觉得挺意外。他自认为考得还不错，不然不会提前交卷。至于江添……他在考试上是有点傲，但绝不是乱来人，他应该也考得不差。
贴纸：……
贴纸：巧，也觉得不是二等
他正用表情包单方面跟江添打架呢，杨菁又开口。
“先恭喜下课代表。”杨菁说，“齐嘉豪这次发挥中规中矩，拿二等奖。”
班上安静瞬，稀稀拉拉响起几声零星掌声，然后小半人朝教室后排看过来，包括高天扬。
住第二回。
于是盛望老实多——老老实实把所有消息通知改成静音，屏幕会亮，但不会震动。还逼着江添也改。
他戳进江添微信，飞速打字说：打赌？
江添：赌什？
贴纸：谁等，谁二等。
整栋明理楼都能听到A班鬼叫，B班更是感觉天花板要塌。
其他各班被吓跳，然后纷纷从自己老师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紧接着整栋楼都沸。
高天扬抓着盛望肩膀咣咣摇，开心坏。
盛望在头晕目眩中身残志坚地给后桌发最后两条消息——
就在这时，杨菁又发话：“刚刚说，现在拿到证书就两张，个等奖，个二等奖。现在公布完，但咱们班考试有四个人啊，另外两个没有拿到证书是怎回事呢？”
是啊！
四十多双眼睛看向她，等她继续说。
杨菁喘口大气，说：“因为他俩还要再参加下轮考试。”
全班阵懵圈，接着猛地反应过来，嗡嗡议论声仿佛热水入滚油，轰地就炸。
“啥情况？！”高天扬用夸张口型问道，“你俩有个没有吗？？？”
盛望压压手指，示意他淡定点。
高天扬转回去，他就给江添发起新微信：好，现在可以猜是你药丸还是药丸。
江添：不觉得药丸。
盛望又开始发表情包单方面撩架。
江添：赌注
贴纸：要撸串！
江添：好
贴纸：那你猜猜你几等？
江添：反正不是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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