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寰宇倒是认得很快,他垂着眼眸,半天没在吭声,也不知盯着某处地面再回忆些什。良久之后,他说:“没资格提她,所以到现在也没再去见过她——”
“你敢见。”江添脚步动下。
季寰宇连忙说:“没有,没有去找过她,回国之后直避着。但是小添,那真已经过去很久。是,那时候是有点混,哪哪都不如意,跟年轻时候想落差太大,有点……魔怔。那时候跟你妈妈分居很久,你小,不太知道,但当时确实已经……”
他斟酌着用词,不知道是为给自己辩解,还是怕惹到江添。他犹豫会儿,才继续说道:“已经没有太多感情。不瞒你说,小鸥……你妈妈很早其实就在看离婚协议方面东西,也有那个想法,只是总觉得还能再等等,还能再起过下去。毕竟们高中就认识,那早就在起。”
他看向江添说:“你可能觉得从头到尾就是个人渣,也知道
“就在这里。”江添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什话就在这里说。”
季寰宇看着他叹口气,放下手机说:“行。”
他四下扫眼,这块巷子足够偏僻,也不会有人来,甚至比某个餐厅咖啡馆或者别什地方还要隐秘。
块光天化日下密地。
“行。那——”他又点点头,转眼看向盛望。
成怒。
他抻下肩,把衣服拉好理正,这才朝江添走来。
“你!你别找他说些有没,你那些话没人要听!要听早听,用得着现在?”丁老头还想去扯他。
季寰宇克制着脾气,又不容分说地把老头推回院子里,把门给他带上:“说,就是想跟他聊聊,你回屋歇会儿行?说来说去这也就是跟小添之间事,跟别人也没关系。”
老头在里面骂骂咧咧,季寰宇把外面门栓带上。他对江添方向说:“没锁,只是搭下,会儿说完你再给松开。”
江添冷嗤声。
他觉得季寰宇实在好笑,自己找过来说要聊聊,又每次都作出那副不能让外人听见样子,何必呢?不矛盾?
他脸上嘲讽过于明显,季寰宇被那个表情扎下,忽然就说不下去。努力维持平静模样终于有丝裂缝。
他往江添面前走两步,又停在半途,忍不住说:“小添,都过去那多年。你妈妈她也已经找到合适人,听说现在也过得其实挺好,比跟着好多。你为什老记着那点事呢?”
江添瞥开眼,仿佛多看他眼都很烦躁:“你有资格提妈?”
盛望忽然有点佩服他,这种情况下语气还能保持这幅样子。虽然能听出他在烦躁边缘,但至少目前还是平静。
这样人如果年轻二十来岁,在学校里应该挺引人注目。他想起丁老头说过,江鸥和他高中认识,后来直在起,大学毕业后又顺理成章地结婚。当初江鸥会喜欢这样人,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他跟江添是父子,在丁老头那些老照片里,他们有点相像。但真正站在面前,盛望又觉得他们并不样。
说不上来区别在哪,但就是截然不同。
“们找个地方。”季寰宇摸出手机看眼时间,说:“拐角那边是不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