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盛望就发现
这个变化。
你再说
遍：？
哦：。
真
很像情侣名，闷骚那种，不动声色又目然。
……还很嘲讽。
“你先八卦，
发个微信。”盛望说。
高天扬接圣旨便没再打扰他，转头继续旁敲侧击地磨江添去。
盛望这边拇指动得飞快，江添手机在兜里嗡嗡连震，但碍于高天扬正在好奇兴头上，他直没看。
直到午饭吃完回到教室上午休，他才掏出来看眼。就见某人先拷问句：漂亮？？？？
然后给他刷十来个表情包，每个都在舞长刀，刀刀见血，有刀串三四个，有刀串七八个，很凶。
这次江添“嗯”声。
看他居然还有问有答，高天扬顿时劲头更足。
“诶添哥。”他拱下江添肩，问：“漂亮
？”
江添目光不知从哪处扫而过，又淡定地垂下眼喝口饮料，“嗯”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天扬总觉得他在“嗯”之前嘴角动下，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但这都是无关紧要小事。
“表白？”
“对，说喜欢你什。”高天扬语气带玩笑促狭，接着又迅速转为遗憾，“不过添哥拇指刚好挡着，没看到那个女生头像。”
“没看见？”盛望表情微妙地“噢”声。
他跟江添分别站在高天扬两手边，隔着高天扬瞥对方眼，然后仰头灌口饮料。
高天扬对此浑然不觉，他看向右手边江添试图套话：“所以添哥。”
盛望边觉得爽，边想找他哥打架。
光这样还不过瘾，他把头像换成大白眼旺仔，局部放大到只有白眼，昵称改成：你再说遍
半个小时数学练习，江添花25分钟不紧不慢地做完，剩余5分钟里他看某人撒泼撩架看4分半钟，然后在最后半分钟里把自己微信昵称也改。
都说谈恋爱人在某些时候会变傻，还会在潜移默化中跟对方越来越像，比如口头禅、比如某些习惯。
江添在这刻深有体会。
他边觉得幼稚，边把注册以来从没变过昵称改成：哦
“添哥都说漂亮那肯定漂亮疯！”高天扬转头就勾上盛望，说，“盛哥，集训营里有漂亮疯人？”
“漂亮不知道。”盛望低头掏着手机，说：“疯倒是有。”
“谁？”高天扬注意力引就跑。
“你猜。”
“……”
“嗯。”江添应声。
“那女生是们认识？”高天扬问道。
江添：“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扬跟盛望对视眼，试图在盟友眼里找到同样反应，可惜只看到对方对于八卦麻木。
“那就是可能认识可能不认识咯？”高天扬反应过来，“知道，肯定是你们去参加集训期间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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