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着时候,盛望手机忽然震下。
他心思都在江添这,没看来电名就按接听,话音里还带着笑,“喂”声。
对方似乎被他笑意弄得愣下,片刻后才道:“在干嘛这高兴?你这两天在北京?爸爸刚好过去有点事,出来吃个饭?”
盛望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不依不饶地跟在他后面,像个甩不掉尾巴:“哎你别跑啊。”
“哥。”盛望故意不放过他。
江添已经聋,径自从冰箱里拿盒牛奶出来往厨房走。
“江添。”盛望又溜溜达达跟进厨房。
江添掏两个玻璃杯出来,把牛奶倒进去。
江添问道:“你怎来,项目有事?”
陈晨立刻摆手说:“没!项目哪有什事,今天国假。就是没见你晨跑,有点纳闷,过来看看。”
江添默默往窗外扫眼,白雪茫茫:“这种天晨跑?”
陈晨:“……”
他生平第次觉得情商真他妈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陈晨四下瞄眼,最后干笑两声,摸摸盛望怀里猫说:“来撸下猫不行吗?是吧望仔?”
而这位老同学还穿着江添惯常在家穿衣服,头发还没完全打理过,裤子上沾着猫毛。
理性分析完,陈晨心里只剩句“卧槽”。他总算明白那晚席间这俩氛围为什那微妙。
这哪是老同学见面啊,这是旧情难忘天雷动地火吧!
他们这群所谓师兄早就习惯江添冷冰冰性格,舞会不去、联谊不去,同门近亲难得吃个饭,那多活泼有趣师姐师妹冲他表露好感,他都无动于衷。偏偏有些姑娘愈挫愈勇,越是撩不动,越是前赴后继。
就这样,这多年都没谁能把他拿下。
“江博士。”盛望还在后面招魂。
江添把纸盒捏扔进垃圾桶,端着两个杯子回到餐桌。
“都跟猫同名,还不能要个解释?”盛望又顺势跟过来,在旁边要笑不笑地逗他。
江添搁下杯子,看着他开开合合嘴唇,凑过去堵个严实。直吻到盛望抱不住猫,伸手抓住椅子,他才站直道:“你还是话少点吧。”
盛望被亲得腿软,在心里自唾弃下。嘴上却道:“做梦。”
其实他从来没撸过江添猫,他怕死这种带毛动物,就连名字都是从教授那边听来。但是能救命猫就是好猫,于是他跟猫打完招呼便说:“好,真就是来看看,没什事就先走。”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还不忘替江添关上门。因为跑得太快,甚至没发现他喊完“望仔”之后,屋里两个人都没音。
盛望搂着猫站会儿,转头问江添:“他刚刚是喊猫?”
江添垂眼看他,动下嘴唇。看得出来他内心很是挣扎会儿,终于破罐子破摔,瘫着脸扭头就走。
那瞬间表情像极他少年时候偷偷表示善意,转头就被人当面拆台模样。
万万没想到……
陈晨在门口魂飞天外,盛望就略有点尴尬。好在猫儿子终于巡视到附近,不忍留他个人,飞奔过来救驾。
盛望把猫捞起来抱在怀里,江添终于洗手从厨房出来。
“谁来?”他走过来,看到傻站着陈晨。
面前忽然多猫人,陈晨终于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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