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轻开门,出大门后开始往校内跑。
好在他没有迟到,以前他都是头几个去阶梯教室,今天踩着点进去。
这几天他状态不好,学习效率也不太高。英语他慢慢提到及格线以上,如果运气好撞到试卷简单,偶尔还能蹭上108。生物则在谢甜带领下突飞猛进。谢甜是他见过把生物讲得最好老师。
落几天,鹿行吟都感觉对不起自己之前进度和计划,下课后,他飞快地冲到食堂买面包牛奶,两三分钟买完,直接就在路上吃掉,回班上板书题目。
他在课桌里找到孟从舟昨晚帮他抄写物理笔记。
鹿行吟虽然病着,但是他生物钟很准时,凌晨五点半时,他醒。
打过针后,他身上轻松不少,除头还有点疼以外,不再像之前样不舒服。鹿行吟开灯坐起来,活动下身体,发现枕边还落着支体温计。
发烧时半梦半醒,鹿行吟捏着这只温度计,隐隐约约记起来,顾放为像是直在进进出出,照顾他照顾夜。
他爬到床尾往外看眼,黑暗中,顾放为歪在沙发上,身上随便盖着条毯子,手里还握着本杂志。
他静会儿后,又爬回去,给自己查体温。
这。”顾放为报地址,“不是要,是霍思风要,他生病,发烧有点严重。另外再帮转告下霍叔叔霍阿姨,方便话,以后周末思风都留在这,刚好和他个班,这样也方便。”
助理在那边有些疑惑:“思风少爷生病吗?”
“是,现在还在观察情况,让医生大概明早过来吧。”顾放为慢条斯理地说,“联系他们家律师,他们说太晚,又远,就不来接人。既然不来接,那姑且认为用不着他们来接,们来照顾他就好。”
电话挂断后没会儿,顾放为见到季冰峰在往回拨,显示好几个未接电话。
另边,季冰峰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如果不是鹿行吟自己透露,般学生还真弄不到他们霍家电话号码。但他刚刚联系鹿行吟,鹿行吟没有接。
此时全班都在吃饭,教室里空荡荡个人都没有。时间还早,外边天幕还是烟青色,鹿行吟拿粉笔准备往黑板上写,翻开笔记本,却愣下。
孟从舟笔迹他认识,但昨天这堂课笔
37.4.
勉强算是退。
鹿行吟换衣起身,又把顾放为床单取下来,换条干净。他半夜发汗,连头发都湿透,要给自己善后。
他觉得自己好,看看时间有点赶,于是换鞋出门,把快递和医务室开药都股脑塞进包里。
给顾放为留张字条:谢谢你,先赶过去上课。
顾放为看着不断浮现未接电话,嗤笑声,把手机静音。
他在鹿行吟房里留盏小夜灯,他怕鹿行吟半夜又烧起来弄出什毛病,打算隔会儿进去看下。
深夜寂静,床边电子钟逐个数字地跳着,暗红在黑夜里发着光。
顾放为从桌上捞本之前没看完期刊杂志,慢慢看着,中间起来两次给鹿行吟量体温,次38.1,次是37.5.
眼看着在慢慢往下降低,顾放为也放心不少。他第二次起来量体温时看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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