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拿，都是今天下发来着。”易清扬也往里看
看，“他不舒服吗？
“每天
堆这个糖，你还不如直接给
块钱，攒起来回头周末还能给你买杯奶茶。”顾放为说。
于是第二天，鹿行吟给他交块钱。
顾放为：“……”
顾放为可以感觉到，这恐怕是他出生以来接受过
，听起来最不靠谱追求。
时值周末，顾放为直没想这周怎
过。周天上午临近放假时候，鹿行吟没来上课。
顾放为直起身，伸手扶住滴定管组，随口说：“来。”
他把袖子撸上个去，露出劲瘦有力修长手臂。劲儿很大，鹿行吟挣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见到顾放为把东西搬去里边，随后非常专业地找到适合堆放受力位置。他从小接触实验器材，对这些比他们熟练得多。
“还有吗？”他问鹿行吟。
鹿行吟说：“没有。”
边说，他边在袖子里掏掏，又摸出两颗椰子糖。
杂物间钥匙也给他。
改制事情尚且在讨论中，学校不可能再派发资金给他们竞赛班，其他竞赛班教材、实验器材等等，也都是年级组老师自发筹款准备。
而计算器、计时笔等小物件，他们小分队也凑钱买齐。
杂物间小实验室落成后，易清扬他们更加喜欢去这里——安静，幽闭，更有并肩作战氛围。
“以后，这里就是们小分队作战指挥部，们小鹿队长也要升级为小鹿司令。”黄飞键宣布。
顾放为才想起来，上周末他们在熬夜奋战月考，而上上个周末，鹿行吟对他表白。
“睡过头？还是又去化学组办公室讨论竞赛问题？”
易清扬又跑上来发竞赛班同意书和家长告知书，这次比上次严格不少。顾放为这才注意到这件事：“要家长亲自签字并打电话给老师进行沟通，身份确认？”
“对，毕竟影响高考。”易清扬说，“得让家长们都知道这件事，不然到时候扯皮也很伤脑筋。这个和上次不样。话说回来，顾神你去不去竞赛？”
“去吧。”顾放为看眼前面空座位，皱起眉，“小计……鹿行吟拿吗？”
顾放为这几天已经习惯——鹿行吟追求他这件事，已经因为学习需要，而简化成“给椰子糖”流程模式。
具体来说，是每天空出两分钟，给他四颗硬得可以拿去砸核桃椰子糖，联络下“哥哥和弟弟感情”。
顾放为相当怀疑，连这几颗椰子糖都是鹿行吟去小卖部买完泡面，老板娘顺带找给他。鹿行吟自己又不爱吃糖，就都来塞给他。
“怎以前还有星空糖果盒，现在就剩这玩意儿？”顾放为纳闷道。
鹿行吟本正经：“很穷，哥哥。”
群人啪啪鼓掌。
顾放为倚在走廊边看着。
鹿行吟在旁边笑。
他正在搬最后台实验设备——组滴定管。这东西很脆弱，又长，封在纸箱里仿佛能听见彼此碰擦玻璃声响，搬运时只能竖着抱，摩擦力不强，抱着很吃力。
鹿行吟没说什，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周围路线，努力保护着这些脆弱器材。他手臂、手腕都在用力，动作拉，冬季校服外套袖扣露出截清隽腕线，手腕苍白，细得仿佛轻轻掐就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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