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鹿行吟声音还透着些慌张,说话也有点磕磕绊绊,“不,不知道。”
“习惯就好。”顾放为也强行镇定,他声音听不出异样,比鹿行吟沉稳得多,“以后多,多试几次,就不紧张。”
两个人统成结巴,两个人都没发现。
鹿行吟带他下楼吃饭,把阿姨做酒酿糖醋小蟹拿出来热热,又煮泡面。
吃得很简单,但他在他家,两个人挤在关门厨房中就地吃着。外边风雪加大,中途下起雨夹雪,天色阴暗,这方昏黄安逸小角落,暖呼呼香气蒸腾上来,熏得人心底发软。
顾放为没有说,也没有问,但是两个人视线相交那瞬间,就读懂彼此心里所思所想。
所有搜索过接吻技巧、氛围调动都被抛去九霄云外,顾放为力气非常大,眼神被强烈占有欲和支配感所包裹,向漂亮精致面庞中因为急切,而多出几分戾气和威压。他只顾将在风里冻得冰凉唇靠过去,不得章法地撞上去,胡乱地贴住他柔软、带着药草香气唇。
那软,软又甜美,几乎要命。
鹿行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晕,或许是因为宿醉,天旋地转,他浑身发软,几乎要往下倒下去,但顾放为强硬不容拒绝地托着他背,将他整个人抵在墙边。桦树与玫瑰香气幽然散开,冲刷着人理智。
十几天空白,孤独,寂寞,也跟着在此刻飘然远去。
如同上次,他拖着大包小包,从漆黑寒冷火车站出来,看见他刹那。
鹿行吟怔住。
顾放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对他张开双臂,“过来,小计算器。”
他把鹿行吟拉入怀中,而怀里小团子也安心接受这样依恋——鹿行吟将脸颊贴在他胸前,整个人彻底贴近他怀中。
小半个月不见,眼前小团子像是长高点,又清隽点,柔软又可爱。两个人抱得紧紧,彼此呼吸和心跳都滚烫热烈,如同刺啦声浇在冰天雪地中糖,熬好,馥郁浓烈。
顾放为知道霍江与叶宴不在家——他们去A国第天,顾氏就已
两个人脸上都红透,等顾放为终于松开他时,鹿行吟还低着头靠在墙角,声不吭。
顾放为脑袋里也嗡嗡片——他满脑子还在想碰到他柔软嘴唇时触感,世界上竟然有这甜这软东西,呼吸相抵时就像过电。他想继续亲,可是又不敢继续亲,恐怕自己会接着做出什失去理智事。
潮水褪尽,砂砾还留着温柔余韵。
“怎不说话。”顾放为声音有点哑,“弟弟。”
鹿行吟整个人红得仿佛要冒气,还是声不吭地缩在墙边。顾放为伸手去捞他,低声笑:“……不会生哥哥气吧?”
说不出来喜欢,非常喜欢。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件事更让他们感到快乐——个飘着小雪早晨,次跋涉重洋相见。
顾放为紧紧地抱着鹿行吟肩膀,指尖扣着他柔软腰。
鹿行吟刚洗漱好,房间里还开着暖气,就穿着薄薄层T恤。
他抱着他,揉着他头发,带着他往里走。门在身后关上,惊飞冬日阳台上觅食飞鸟,鹿行吟从没这听话这乖过,他任由他携裹,将他抵在能看见湖水与山石庭院窗前。
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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