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顾放为问道。
周敦颇为骄傲地把手机给他看：“就是
办
个信息资源交流群，也搞代考助攻
，每个省都有千人大群，加起来资源不少呢！”
顾放为听见“代考助攻”这刹那，眉头皱起来，紧跟着点开手机。
他想起【加里敦大学校董】这个名字为什
这熟悉，他曾经在陈圆圆推荐下，进这个群卖过资料。
鹿行吟和这个人关系很好？
这家好吃！他们干锅肥肠巨香！配豆花饭好吃。”周敦大大咧咧地找地方坐下。他昨天跑天搬家事，满身灰尘，头发也乱糟糟油腻腻，看起来有些滑稽。
小苍蝇馆桌椅凳子上泛着薄薄层油光，鹿行吟抽纸，还没坐下，顾放为就已经帮他擦凳子，再起坐下，微笑着介绍自己：“你好，叫顾放为，和鹿行吟个班，是他男朋友。”
“哥们长得真帅！”周敦竖起大拇指，小声告诉鹿行吟，“比女孩还漂亮，你哪里捡来男朋友？”
鹿行吟不好意思地笑。
次性筷子掰开，顾放为用滚烫茶水烫烫，样给鹿行吟递份。他不怎说话，偶尔提到相关话题，也会正常跟着说几句，不尴尬也不刻意。
群公告中有串隐藏编码，点开后就是代考助攻服务提供对象。
排在第人ID是三个字母。
LXY。
“对，初期宣传就打算这样，来们这边报名高考辅导培训孩子，真考上清北，个奖励十万并且减免学费，签合同。按照概率成本算们稳赚不亏。”周敦在那里仔细算着钱，眉开眼笑，“你觉得这招怎样？群里还有好几个哥们在观望，说等站稳脚跟再过来，看着希望也不大。”
鹿行吟突然想起什，告诉他：“认识个Q省过来，也是准备在这边办辅导班师兄。他走竞赛方向，你们有没有可能合作下呢？”
“还有这个事？”周敦好奇起来，“有办法帮联系下吗？竞赛这块儿，说实话不懂，但也是个空缺部分，如果有人愿意合伙，那当然是好事。”
顾放为本来在旁边专心夹葱爆大肠吃，听到这里，也说：“确实可以考虑下。沈青云那边竞赛辅导机构，方面规模不足，另方面S省竞赛刚起步，客户源不足，如果能和你们这种基础高考培训机构联合，是最好。具体你们谈谈比较好，问题可能是师资力量。沈青云自己是Q省省队线竞赛生，想办下去，估计还要更多专业人。”
“这个倒是没问题，群里挺多人会跟起。”周敦说，“都是熟手，教个把高中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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