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鬼故事，
产率是120%……”
“谁去洗玻璃棒？啊好冷啊，手冻得没知觉
……”
这边比冬桐市更冷，最后
天实验课时，外边下起鹅毛大雪，而所有孩子回到宿舍打包行李，准备回家过年。这个中学外边开着许多黑书店，里边有大量盗版化竞书，还有些打印下来各种渠道都无法购买影印书，这些沈青云都送给鹿行吟，于是其他几个人乐颠颠地去淘波书。易清扬口气买三十多本，堆起来十几公斤，最后发现把这些书快递回去运费甚至超过所有书价格，被大家好通笑。
“尊敬旅客您好，因,bao雪天气，从Z市前往S市火车已停运，暂时取消。退款途径请咨询……”
深夜火车站，群孩子面面相觑。
离过年只剩十多天。
鹿行吟偶尔会掏出手机，打几个字，最后又删除退回。
“要不分手吧。”
打字。
删除退回。
课程进度，并且将所有知识点记在心里，暂时安排出个比较粗浅框架。
裴小杰和另位说话听起来随时要断气教授，重塑他在无机化学计算中经验和方法，加上他本人在计算方面尤其有悟性，从前在这方面关隘直接清除。几次随堂测验考，无机部分鹿行吟都是拿满分。
竞赛生比起高考生个不同，在于竞赛生面对着更大量高阶知识点，更自由学习环境，他们无法像高考准备那样，有老师挨着手把手地教习，95%只能依赖于自学。
自学，第要求是自律和习惯，第二要求是学习方法。
Z大这边培训结束后，行人马不停蹄地又飞去Z师大二中培训班。
回去火车停运，他们还赶得上回家过除夕吗？
陈冲也有点头疼，他说：“先找个地方住着吧，大雪封路，实在不行叫人开车过来跨省接回去，这耽误什
都不能耽误过年啊。”
鹿行吟低头发短信给顾放为。
【哥哥，寒假培训结束。】
如果说火车停运，可
最后依然什都没说。
这边有更多名不见经传学校出来竞赛生，因为他们带队老师不是陈冲，有办法联系到最好Z大培训班，有竞赛生甚至连带队老师都没有，是自己和家长四处打听过，长途跋涉赶来。
确如【慎独】所说，这边培训教学更加适合他们。
在二中培训日子像是无限重复，每天早上起床，在困倦中来到食堂，二中食堂餐盘是很大铁盘，银灰色带着大量划痕，上边能照出模糊不清人影，实验室里弥漫着玻璃轻轻碰撞声响和消毒柜味道，头顶灯开得很亮，所有人从开始新奇、生涩，逐渐变得老练。
“讲个鬼故事，产率又是4%。”
这个培训班是纯基础，而且有个优势，那就是拥有配备齐全实验室。从前在青墨七中，省选必考有机合成实验，每个人都要排队等实验室，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做出过合格产率实验。
Z师大二中条件没有Z大宿舍好，宿舍没有空调。
鹿行吟这几天感冒有点犯，也不严重，只是喉咙发干，晚上长时间无法入睡。
这几天，他直没和顾放为联系。
两边赌着气，谁也不先联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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