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这样。”李琦说，“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
鹿行吟握着笔指尖微微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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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神出题，偏向于难、炫技，能够最大程度地打击他们自信，他直接放话说：“
题目难度远在决赛题目之上！但凡有
个人三小时内做出70分，就跪下来叫爸爸！”
有些人也看不爽他骄傲自信
话筒队出题组众神云集，除
奶神、程恪以外，连续四次全国省队集体小测，分数排行第楚泉也在其中，她风格非常锐利，擅长在老套路题中找到其他侧重点，翻新出题，本人是个可爱型155小姑娘，长相甜美可爱，气质却极其干练简洁，有点男孩子性格。
李琦曾经给他科普：“鹿行吟，跟你说，这个妹子是今年国家队内定队员，没跑。”
鹿行吟有些迷惑：“国家队队员，还可以内定吗？”
“事实上，这也不算内定，这个是跟每年冬令营规则有关。今年化学冬令营暨全国决赛在C省熊猫市举办，东道主是熊猫大学，按照规则，每年东道主省定有个国家队名额。楚泉是C省最强学生，而且已经拿国外好几所名校OFFER，各方面都是最优秀。今年国家队有她个，如果没有直播吃屁。”
鹿行吟却在心里默默计算。
向专业排行，根据这个来选择学校。”
“不想去国外念大学，想就呆在这里等你。”顾放为说，“小计算器，你是对，不会为你直呆在北关集训，也不会为你去选择什
大学，因为鹿行吟不会喜欢上这样没目标人，对不对？”
鹿行吟没说对或者不对，他只是安静地凝望着他，轻轻说：“好。”
“哥哥这里还有些零花钱，你拿着。”顾放为伸手把个钱包塞在他手心，霸道强硬地说道，“不缺钱，你家里靠不住，这些你都拿着，不要省。”
鹿行吟没来得及还给他，顾放为就笑笑，回头提着箱子上公交车，坐上靠窗位置。司机发动车辆，车站站牌和他喜欢少年缓慢往后退去，他回过头，对他挥挥手。
除去东道主省，国家队员只剩下三个位置。每个走到决赛竞赛生，心中已经绝对不止保送或者降分协议，这已经成为种荣耀。
ICHO国际领奖台。
他能在其中占据个位置，或者——他和顾放为，还有顶峰相见可能吗？
李琦在旁边翻下化学岛名单，嘀咕说，“今年排行前十几乎都是Q省啊，大半攻玉中，还有几个是繁星，往年国家队选拔条件是不能出现同省队员，但是今年不知道会不会改，省竞赛那边已经改。”
鹿行吟确认道：“个省人，不能出现两个国家队成员吗？”
鹿行吟往他方向走几步，也冲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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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北关大学第二个月格外漫长，理论讲又讲，题目做又做。
鹿行吟背书、听课听到后来，已经能准确说出道题准确位于那本书哪个位置，哪年哪套题解法思路最新。化学竞赛中，越往后面，有趣题越少，化学竞赛大同计划给他们搭建个信息共享平台，但无奈竞赛圈子太小，这些信息和有用题目被蚕食完毕后，剩下部分中，可用性就大大降低。
鹿行吟因此加入话筒队出题组，尝试自己出题，尽可能地开拓自己脑洞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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