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个屁。”陈冲翻个白眼,看眼他们饭桌,大手挥,“服务员给这俩小孩打包带走,们有事回去说。”
顾放为和鹿行吟彼
鹿行吟身体正在变好,个例证就是,如今哪怕是在冬天,他手掌也变成微热,而不是像往常那样,直是冰凉。顾放为将他指尖握在手中,轻轻抓着,而鹿行吟有点紧张,不断地看着前后左右。然而冬天穿得厚,没有人注意他们。
松鼠桂鱼和其他小菜都端上来。苏杭这边东西口味偏甜,哪怕是不甜,口味也有些偏咸鲜,不过今天他们来这家店显然是把“放糖不要钱”贯彻到底——顾放为挑起筷子他要香辣麻婆豆腐,发现上面裹着层糖浆。
“甜。”顾放为指指这道菜,鹿行吟不相信:“这个不可能是甜。”
他出院后饮食要清淡,伸手夹筷子,低下头用瓷勺去撇开上边浮油和辣椒末,刚低下头,温热呼吸就凑过来,顾放为偏头亲他口,舌尖轻轻地抵上他。
“真是甜。”
……
鹿行吟抱着书包走过去,和顾放为并排往回走,他也问他句:“你产率是多少?”
“99%,不过不太确定,这次实验感觉没那顺。”顾放为察觉出他异样,问道,“怎啦?”
“没怎。”鹿行吟摇摇头,笑,“就是实验翻车啦,也没什。”
*
鹿行吟动作有些迟疑。
胭脂红染色太强,难以看出终点,这个难度不亚于要所有人在堆相近色号口红里挑出正确支。
他刚刚仿佛看到细微变色,但是无法确定这是否就是滴定终点——如果停在这里话,产率只有30%左右。
怎看都是错误次滴定。
他发间微微濡湿,手里滴定管不知道是否应该放下,直至听到老师报时最后五分钟时,鹿行吟抿起嘴唇,收起移液管。
周围人声鼎沸,鹿行吟被他亲,慌得勺都摔,叮当声玲珑脆响,反而让其他人都扭过来看他们。
鹿行吟耳根红到滴血,顾放为正要伸手摸摸他头,门口却突然闯入两个凶神恶煞男人——顾放为手硬生生停下。
这两个凶神恶煞男人,个是国家集训队主教练,个是好几个月不见陈冲。
两人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好。
眼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近,顾放为护着鹿行吟背,硬着头皮开口说:“都考完,们翻墙出来不至于队内处分吧?”
第二天公布选拔赛结果,随后除入选四位国家队成员以外,这里就将是这届所有化学竞赛生退役终点。
当天下午,鹿行吟和顾放为逃宣讲会,翻墙出去吃松鼠桂鱼。
杨柳大学外片烟火气,他们排很久队,终于来到在竞赛生中颇具美名那家店。下午店里人挤人,他们领号之后又等很久,终于来到个窄小两人桌边。
明明是两人桌,边做个格局,顾放为非要挤过来和他并排坐:“分开坐冷,挨着你暖和。”
他仍然习惯性地伸手去握他手。
他相信自己直觉,就当赌把。
他从实验室里走出来,长舒口气。
周围开始有人问:“你产率有多少?”
“99.7%。”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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