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沉默在那里不说话,王寅也收敛气焰,静静地看着苗旭,金色瞳孔里仿佛蕴藏着
王焱看着他们这样,慢慢地收回爪子。
苗旭扭过头,对王焱说:“那天他回来,脸上带着伤,你不知道有多担心。明白这是他父亲造成,不敢多说什,怕给你们关系火上浇油。”
“但真好心疼呀。”苗旭摸着老虎下巴与侧脸,苦笑着说,“怎可能不心疼呢?破相啊,他平时那注意形象,连衣服都不肯沾上点灰。那天半边脸红通通地回来,知道心里有多难过吗?他偏偏还怕担心,故意装成没事样子。”
王寅听他这说,开口想辩解,被苗旭点在嘴巴上,示意不要说话。
“家门口台阶上,还有他衣服上都有血渍,那大伤口怎可能不流血,他肯定是站在门外弄干净脸,才敢进门。”
好!”他用爪子指着苗旭,“你找个这样警察,可以不管,但不能由着你们在看不见地方胡来。”
王焱噌地亮出锋利爪子,显示出被儿子指责让他气急:“每天不干正事,天天琢磨做饭,没有点出息!”
王寅直接从公司线退下来,整天在家里带孩子就不说,上次竟然把家里厨师都挖走,让厨师教他做饭,王焱越看越不顺眼,总觉得儿子这份吊儿郎当有苗旭功劳,所以几番试探。
王寅气笑,低下头,爪子扒在地上,狠狠地压下去,喉咙里滚出嘶吼,说道:“们在好好生活,在你眼里就是胡来。你凭什说苗旭,他比你想要好成千上万倍。”
哪个儿子不希望父母能接受自己选择配偶?可王焱不仅不接受,反而还想插手他们生活。
大老虎低下头,他忘苗旭观察力强,早知道应该离家远时候就把脸处理下。
苗旭对王焱说:“也许在你心中,们这些后辈非常不识好歹,需要教育,你可能对很不满意,但是真是想和王寅组成家庭,认真地生活。”
苗旭指指桌子上那个信封,说:“你总想让王寅回去吃饭,不惜用各种各样方式,但想说,欢迎你到们那儿去吃饭。不仅是王寅,也会做饭,大言不惭地说,做比他做好吃,只要你肯去,们两个都会下厨。”
王焱沉默着,盯着王寅脸上疤痕,哼声:“谁稀罕你们做饭。”
苗旭笑笑,说:“哪天你想去,们随时欢迎你。”他想想,继续说,“还有招招,他在幼儿园里画画得奖,你不想看看奖状吗?”
王寅喉咙里声音越来越大,王焱同样压迫上来。两只老虎,慢慢贴近,露出牙齿,眼见着就要再次对吼起来。
此时苗旭上前步,突然抱住王寅头,把他脑袋掰过来,仔细端详着他脸上伤痕。
刚才王寅用人形进来时候,脸上还挂着三个创口贴,后来变成老虎,在动作间创口贴不知不觉掉下来两个,只剩个将将勾在脸颊上,露出另外两道暗红伤痕。伤口这几天好许多,结疤,呈现出种黑红,看起来反倒比以前可怕。
苗旭轻轻地抚摸老虎脸上伤疤,动作温柔。
王寅见他这样,不再吭声,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搁在他手掌心,轻轻地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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