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鼻子虽然灵敏,可闻不到空气中酸味,他继续说:“照顾柴犬工作人员分工合作,其中肯定有专门负责小狗清洁,柴犬拍戏总要弄成脏兮兮,又不能天天洗澡,还不止小柴只,替身都有好几个,那人为小狗们整理皮毛次数越多,身上气味越重。”
“所以你就找上来。”苗旭终于明白,“这说果然是那个逃跑人。”
其实白裕判断并不能拿来当证据,要是找到那人,他死活不承认,还真不能把他怎样,可那人看见警察就跑,还推箱子伤人,几乎等于承认犯人就是他。
两位警察在讨论案情,王寅在旁听
苗旭目光渐渐慈爱,王寅警告性地咳嗽声。
“……”苗旭眨眨眼,换个话题,对白裕说,“变成动物后,相应能力和感官都有提升,比如你嗅觉变灵敏。”
他问:“所以,你到底闻到什,才确定作案人在这里?”
提到案情,白裕终于冷静下来,说道:“从最早,那个公益小组负责人跟假工作人员接头时起,就闻到股奇怪味道,后来这个味道在片场经常会有,今天看见狗拍戏,才想起来,那是宠物用清洁用品气味。”
苗旭愣:“是香味吗。”
:“该讲都讲,他需要认识到这个世界是残酷。”
提到这个,阿拉斯加哆嗦下,身体剧烈抖动,苗旭看见狗毛都飞到空中……
白裕很崩溃,抬着头说道:“之前活三十多年,从没有变过啊,而且父母也都是普通人,怎可能会这样。”
白裕说什也无法接受自己变成狗事实,人生观世界观受到翻天覆地震荡。
他还把他警服跟拖进来,苗旭望着大狗身边警帽,说:“记得熊警官说过,有人虽然携带着特殊基因,但不显示出来,到特定时候受到刺激,可能才会变身。”
小柴犬每次被打理得干净漂亮,凑近身上确实有淡淡香味,但这种香味对于苗旭来说是昙花现,因为小狗看见他就会飞快地跑掉。
白裕焦躁地移动白色大爪子,爪子按在地上又拿起来:“不是香味,是油脂味道。为保持小狗毛发在镜头前状态,养狗人会将油脂调成顺毛喷剂,给柴犬用后,毛发会更顺滑光亮。”
苗旭更加惊讶:“你连这都知道?”
阿拉斯加骄傲地挺起胸,胸前白毛更长更漂移,说:“因为小狗喜欢,总陪它们,自然知道。”
说到这点,狗不理夫夫齐齐看他眼。
王寅点点头,对阿拉斯加说:“之前遇见你时候,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但最近在片场再见你,就发现你身上有同类感觉。”
白裕呆呆地回忆:“确实是这段时间感觉到不舒服。”他想着想着,突然大声说,“就是从相亲开始!”
苗旭和王寅对视眼,说道:“应该就是那时候,在熊雄和两只老虎刺激下,激活老白身上基因。”
再加上苗旭身上老虎味与片场裴凌,白裕反复被刺激,然后今天遇到突发情况,直接就变身。
大狗焦躁地起身动动,他似乎有点适应这个身体,站起来显得更大。其实把毛整理整理,站直身体,还是挺帅只阿拉斯加,那长毛手感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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