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是稀释膏体,钟雪倒点在掌心,轻轻按在梁端锁骨那道鞭痕上,揉搓,摁压,揉搓。
没揉两下,手腕被只骨节分明手擒住:“你眼瞎吗?十几年前旧伤你还抹!”
“涂点能祛疤。”钟雪对着他傻笑两声,还没笑完,脸就被梁端大手扣上,硬生生掰过去。
“恶
还没感受到对方体温,就被人按着头从身上撕下来。
“你到底想怎样?”梁端愠怒道。
钟雪晃晃手中胖嘟嘟小瓷瓶,脸小学生认真:“上药。”
“出去!”梁端瞪他眼。
梁端经常受伤,刚娶原主那段时间,原主也来送过药,当时梁端心里还有点儿感激,甚至觉得那冷落他是不是不太好,但用完之后,伤口短时间内快速腐烂,要不是皇帝赐婚,他早把原主碎尸万段。
门只开半人宽,明显没打算真让钟雪进来。
“听说你非要亲自给上药?”梁端冷声问,脸你敢打小算盘就neng死你神情。
钟雪尴尬站在门外,呵呵笑两声,特傻:“要说这个药只有上才管用你信吗?”
“你觉得呢?”梁端挑眉,声音依旧冷没温度。
钟雪摇摇头:“不信。”
”钟雪走近,低头看着刚到自己下巴刘美人。
绝对身高差压迫感使得刘美人气势瞬间截肢:“不,不是。问这个问题你有病啊?!”
“那找没找小三,出没出轨关你屁事啊!”钟雪直接揪着刘美人领口,拎垃圾袋样拎起来,然后把她扔出院门,“好滚不送,日后再来请遮脸,不然看见你会孕吐。”
……
晚上,梁端卧房。
钟雪觉得应该是那次事件给男主留下心理阴影,不禁泪洒心田:“这是真药,要不割个小口子先在自己身上试试?”
眼见钟雪就要拿刀上,梁端忽然伸手抓住他手腕:“麻烦!上药吧。”
梁端解开前襟衣带,横贯着道沟壑剑伤小腹袒露出来,连带还有胸口、肩头、锁骨处疤。
这些疤痕少说也有十几道,新旧不,应该都是先前被梁王打,或是上战场时落。
每道伤疤原文都给出来历,但有时,文字在事实面前总有些苍白无力,看书时,作者用“遍体鳞伤”词带过,钟雪只是有些心疼,但此刻看在眼中,道道,形状、深浅,皆是真真切切,忽觉每道伤疤都化作小针,下下扎着他心。
“有自知之明就行。”梁端不屑说完这句,就要关门,只剩条缝时候,只雪白纤长手忽然插到门缝。
然,某世子根本不知道什叫怜香惜玉,就算夹只手,也挡不住他关门。
第次尝试,钟雪手就被夹出前后两条红杠。
有失败经验后,第二次,钟雪矫若游龙,整个人呲溜——直接挤进去。
顺便挤进关门人怀里。
梁端刚沐浴完,钟雪就带着药来。
从听雨轩路走来,管家小厮皆对他报以惊奇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有种脱光给人参观感觉。
钟雪被张管家拦在惊蛰院门口。
过半柱香,张管家才通传回来,踩着小碎步把钟雪带至梁端卧房门前。
梁端只穿件墨色单衣,去发冠,头黑发散落,载着几许月光,暧暧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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