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钟雪方看清,这不就是那个差点跟他滚床单兄弟嘛!
“你怎来?”钟雪捂着肚子惊奇道。
“奴家想公子,忧思难耐彻夜难眠,特来看公子眼。”
“滚——”
钟雪骂甚凶,那兄弟也果然没有再来。
梁端眼睛圆睁,原地站会儿,张张嘴,拂袖冷哼声便走。
下朝后,二皇子偷偷乘马车追上谢宣,两人大吵架,准确说是狗咬哑巴——谢宣言不发,全程都是二皇子在骂咧,最后二皇子恼羞成怒,就让人把谢宣马车砸,没砸坏,就松几块板子,更没死人。
梁端充其量就是个看笑话吃瓜群众。
若非出门采买徐小庆当面撞上,钟雪指不定就信他鬼话。
晚膳间,徐小庆又说起这个事,说着说着就牵扯到谢宣身世。他先前在钟府当差时候,经常在市井里乱窜,听不少真假难辨坊间传闻。
梁端并没追问刘美人事,目光扫过钟雪额头,旋即又落到旁桃花树上,话题就这岔开:“今天下朝碰见谢宣。”
“……”
“还跟他吵架。”
“……”
“还让人把他马车砸,车顶都碎成齑粉,哦,他人还被打死两个。”
牙:“少爷,出去趟。”
钟雪笑着摆摆手。徐小庆挺胸抬头,拉起吱呀乱叫木头车从听雨轩后门出去。
【系统: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钟雪拍拍手上土:“哪有~”
【你都把人卖去青楼!】
但第三天醒来,钟雪才发现他高估自己威慑力。
这家伙不是没来,而是扒墙头时候被家将逮个正着,直接拉去偏厅受审。
钟雪到时候,地上都是血。问之下方知,是这个家伙逃跑不及,从墙头上摔下来,又不小心,脸先着地才成这样。
张管家顿批评教育之后,就
“有人说平王是今上私生子,看二皇子今日行径,指不定就是真呐。”徐小庆瞪大眼睛,小声道。
话没说完,就被钟雪个眼神掐断,乱传皇家密辛乃杀头大罪。
关于谢宣身世,原文埋不少伏笔,但后期烂尾,个都没填上,有人说他是皇帝私生子,有人说他是老平王下江南捡回来,乱七八糟没个准话。
晚上钟雪起夜,开房门,蓦地瞧见墙头杵着颗脑袋,掉半身鸡皮疙瘩。
那脑袋原本安安静静长在上边,他露面,瞬间就骚动起来。
“……”
“你不生气?”梁端看着挽起裤腿,仿若未闻进菜地拔草钟雪,纳罕。
“不生气不生气。”钟雪呵呵笑。
这听就在敷衍语气惹得梁世子十分不快:“可是打死两个人!”
钟雪站直身子,脸惊讶却毫无感情道:“哇。”
“本就是勾栏瓦舍出来,装什良家妇女,”钟雪眼睛眯,“刘美人跟巧儿是梁王安插眼线,梁端早就想将两人清出去,奈何没有正经由头,刚好帮他把,身为妾室三番五次冲撞正妻,这罪名够大吧。”
徐小庆小胖躯刚消失在月洞门,墙边便露出截黑衣。
“你就这把妾室卖?”梁端抱臂靠着墙。
钟雪个激灵钻透天灵盖:“你何时来?”
“直都在。”梁端傲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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