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庆改为疯狂点头:“不错,扒着门缝听两句,好像是世子觉得您太闲,要把您送去书院念书呐。”
“他有毛病吧!”钟雪震惊,偏头,便见张管家朝这边蹀躞而来。
“世子妃,世子让老奴来告知您声,顺天书院那边文书下来,这月十五便可入学。”张管家躬身道。
钟雪简直头大:“世子他确定不是在闹着玩儿?”
张管家笑:“自然不是。世子说:世子妃终归是个男子,日日置身闺阁未免生闲,倒不如去书院跟着夫子听学,虽说男妻不能科考,但开阔下眼界也无不可。”
。”徐小庆说:“但世子当场就拒绝。”
“如何个当场拒绝?”钟雪问。
徐小庆说:“就说:让他纳也行,但纳之后不管是杀,还是卖,又或是放锅里蒸煮,旁人都不消管得。”复述完,徐小庆叹口气,“就奇怪,这世子既没靠山,又是满朝树敌,他怎会有这大胆子当着那多宗族耆老面儿说出这如此灭绝人性之话?”
钟雪摸摸徐小庆脑袋:“他有靠山。”
徐小庆纳闷:“有?怎没听说哪位王侯与他交好?”
梁端这家伙还真是想起出是出,自作主张就给他安置去书院!有考虑过他想法吗?
“能不去吗?”钟雪商量地说。
“这个……恐怕不行,毕竟世子连东西都置办好。”张管家为难看他眼,冲身后摆摆手,两名下人从月洞门露面,前后搬来书箱、书、以及几年都用不完笔墨纸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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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猜。”梁端靠山不是人,而是他那外人以之为肮脏不堪血脉。自南疆质子被皇帝赐死之后,南疆面上群龙无首,实则非也。质子死前,曾给部族发过封密信,其中便提到瑞成公主怀有身孕事。两人惨死之后,南疆那边也没放弃追查,按照时间推算,梁端早在两年前就与南疆那边接洽。南疆虽小,人丁稀疏,但善蛊,多少年来直凭此威胁着大周边境,不容轻视。
徐小庆忽然想起件事:“少爷,今日顺天书院那边递到世子那儿张帖子。”
“世子脾气不好,他事你别多管。”钟雪提醒道。
徐小庆疯狂摇头:“帖子是递给世子,但内容却与少爷您有关。”
“?”钟雪指着自己,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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