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终于在十点之前码完,嗷。
屋里还亮着盏油灯,焰头微弱很,亮光不盈把,风吹,焰头栽在灯沿儿上,好悬要灭。
梁端衣服脱到半,目光有意无意瞟向钟雪屁股,不禁想起同寝第晚自己被钟雪亵渎,怒极打出那巴掌。
他鬼使神差走到床边,拳头攥紧站好久,终于伸出食指,轻轻戳戳钟雪屁股。
好软啊。
钟雪忽然翻个身,从侧躺改为四仰八叉。
道不同密令,钟雪当日解释虽有道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试想,万不是皇帝改变主意,而是有人故意篡改密旨呢?知道这说很突兀,也没证据,但如此猜下去,所有事都说通。”
“紧接着是钟雪被梁王绑走那次,梁王见将钟雪完好带出,问句——你没死?这就说明,梁王开始命令并不是把钟雪绑走,而是直接杀,也就是说那次梁王命令发出时也被篡改。随后便是这次,不相信是巧合。敢笃定,除梁王与皇帝之外,背后还有个人,而且这个人对皇帝跟梁王极其解。”梁端忽然沉下脸,“他对也很解。”
“不过好在此人目前非友也非敌,只是个作壁上观看客,暂时碍不们。”梁端看到桌上茶盏,忽然想起件事,连忙吩咐道:“给张阁老送去两斤上好茶叶,就素日喝那种。”
张管家疑惑道:“世子您从不屑于与朝中*员走动,怎忽然想起送茶叶?”
“不是走动,今早跟他要包……东西,还他两斤茶叶权当抵扣。”梁端想起那东西,又头疼起来。
梁端吓跳,连忙躺回地铺,拉起被子当场睡觉。
但睡不着啊,脑子里好乱。他翻来覆去好几次,还是睡不着。
那群道士大半夜不知道在隔壁干什,唔哩哇啦,叮叮当当,梁端烦躁,原本微不可察声音忽然在耳边无限放大,成功激起他怒火。
张管家刚叮嘱家将两句,就见梁端披着衣服走到隔壁院子门口,冲着里面就是通怒喝:“大半夜拆房子呢?都给滚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张管家也没多问,麻溜去。
晚饭梁端还是教人单独摆在书房,他现在不能看见钟雪吃东西,会胡思乱想,还想特别肮脏。
岭南水患迟迟不解,公文堆大摞,直到深夜梁端才准备回房睡觉。
钟雪早就睡着。
最近天气转热,夜里盖床被子都会冒汗。钟雪条腿直接伸出来,怀里抱着枕头,骑着被子,屁股刚好冲着床外,睡姿十分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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