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吃过饭便去丞相府,钟雪原以为是他是去见夏丞相,不料张管家却说,是夏元静找他。
按照原文中夏元静出场时尿性,指不定剧情又要反转。
不知为何,夏元静这个人面上看来傻吧唧,但给钟雪感觉却不太好,有些……看不透。
“钟兄,你在想什呢这出神,你们家世子呢,今天怎没来陪读。”沈廷之用笔端捣捣钟雪。
钟雪手托着腮,恹恹朝后看去,没答,另起问:“你认不认识夏元静?”
“醒就起来,直躺在床上装什尸体。”梁端衣服穿到半,扭头瞪他眼,眼神还没硬起来,就皱眉,“你眼睛怎那红?”
钟雪手支着床坐起,揉揉眼睛,声音有点迷糊:“有吗?”
“有,刚哭过似得。”梁端顺手摘下钟雪挂在木架上衣裳,反手丢过去。
梦里被你日哭……钟雪莫名想笑,没憋住,漏声:“做个梦,经历不太好。”
梁端嗤声:“做梦都能哭,你是被鞭尸还是下锅炸?”
“哥,你生气?”钟雪戳戳梁端肩胛骨。
梁端只穿件里衣,薄如蝉翼,若是挑着灯,隐约还能看见骨肉肌理。冷不丁遭此戳,两肩微不可察抖下。
“你再动下信不信现在就办你!”梁端脑子热,恐吓道。
钟雪手指僵在离梁端肩胛骨咫尺之处,办他,是他想那个意思吗?
【系统:这儿边清缓存边处理你脑子里那些需要打马赛克垃圾,很过分知不知道?】
沈廷之挑眉:“认识,但不熟,你问他作甚?”
“不熟就算,随便问问。端哥去见他,晌午再来。”昨晚那个梦做得太刺激,钟雪睡并不好,连打几个哈欠。
“钟兄,你该不会,”沈廷之脑补通后,哈哈笑道,“你对夏元静那厮这上心,该不会是怀疑世子跟他有~那啥吧?”
“滚!
端哥脑子里东西怎都这残忍血腥呢,点都不人道主义。钟雪颓颓挪到床边穿上鞋:“被人绑在床头,额,算是打顿吧,浑身数不清……红印子。”
钟雪不知道梁端脑补出什画面,满脸鄙夷。
“先去丞相府趟,晌午再到书院陪你。”顿顿,他又转身补充道,“若宁侯再来,你别理他便可,旁等过去再说。”
钟雪应下,想起原文里梁王在闹市放那几把火,提醒道:“端哥,梁王运那些火油兴许是想在京中制造混乱,你防备下。”
“梁王事你别管。啧~”他带好发冠,直接把正在穿外衫钟雪从床上拎下来,三两下,帮他把衣裳穿好,“磨磨蹭蹭。”
钟雪吐下舌头,仰面躺好,闭眼,很认真说句“信”。
其实是不信,毕竟对于不需要情爱来填充生活端哥来说,办他——是件多为难事情。但主角,是需要面子滴,自己该伏低做小时候就不能太硬气。
晚上,钟雪做个梦,睁眼,他就望着床帐顶:“统儿,解个梦。”
【对不起,们统界宗旨是阳光向上,解不*|秽|色|情梦。】
钟雪摸摸胸口,边回味边感慨道:“端哥太粗,bao,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在梦里可疼,都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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