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注下,比其他人加起都高好几倍。
“有钱不起啊!”周衍挎着黄金弓走来,“敢不敢来局?”
猎场外围设箭靶,供众人热身用。
钟雪想都没想就拒绝。周衍不死心,不停地撺捣他跟自己比试。
钟
“二皇子尤善骑射,据说还为这场比试精心准备过,必然是他。”
“不然,不然,诸位怕不是忘,梁世子今日也来。遥想几年前,梁世子箭穿云,堪堪将第二名压大头啊,箭法之精本朝无出其右!”
“是,他来,这魁首必然已是他囊中之物,钟兄,你说是不是?”
忽然被点名,钟雪愣下才回过神,淡淡道:“自然是他。”
话音刚落,便惹起众唏嘘,全是说他护短。
射艺大会当日,梁端替钟雪同先生告假。
早上天刚微亮,钟雪就被梁端从床上揪下来。
“哥你早几年就不去射艺大会,今年怎又去,虐渣吗?”钟雪被梁端揪着后领口,松松垮垮站在地上,揉揉眼睛,咕叽咕叽。
“礼部请柬都送来,给他们个面子。”梁端本正经说完,搂着钟雪腰把人放到脸盆架前凳子上,打湿布巾递上去,“赶紧擦脸,再磨叽你就自己走着去猎场吧。”
“又不会射箭,非要去作甚?”钟雪不情愿道。
不会做出什。”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进寝房,梁端抱着钟雪站在床边,半眯着眼:“你终于承认。”
钟雪毫不示弱点点头:“是,你怕吗?”
梁端面露纠结,心事重重将钟雪放到床上,取走他裹身袍子,盖上被子,边边角角都悉心掖好,切做完之后,他深深望钟雪眼,神色晦暗不明。
钟雪被这奇怪眼神盯得哆嗦:“你这是做什?”
钟雪扭头,望着远处身着箭袖红衣梁端,笑下:“实话实说,不然你们觉得谁能拿第?”
此话出,众人便七嘴八舌猜测起来,很奇怪,没人猜梁端,钟雪仔细听几句,貌似说梁端自打不参加射艺大会之后,便没再练过箭,常年搁置,纵然再好箭法也必会生疏。
钟雪心说,主角就是主角,纵然百十年不练,照样骑绝尘。
讨论着讨论着,众人开始押注,圈下来,周衍呼声最高。钟雪轻轻举手,轻轻地说:“押世子,万两黄金。”
突然间,四周喧嚣归于沉寂,众人目瞪口呆看着钟雪。
梁端皱眉:“你既心悦,让你同去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开心?”钟雪反应好会儿,才毫无感情道,“哈哈,好开心啊。”
到猎场时,日头已经半露。
梁端被马童引去试马,钟雪在帐篷底下听几个王公子弟闲扯淡。
“诸兄以为今天这场比试,哪位公子能拔得头筹?”
梁端扶额,手掌投下阴影遮住半张脸:“虽不能满足你,但也并非不近人情之辈……”
梁端自顾自地说着,钟雪听得头雾水,端哥这是怎,疯吗?貌似还疯不轻,还不如不近人情!
“允许你在无人之处亲便是。”梁端喘口气,大度道,“想摸话,可以同商量。”
整个晚上,钟雪都贴墙缩着,大气不敢出,夜未眠。
梁端脑子……可能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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