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他就张大嘴:“这字有点眼熟啊。”
周衍把板子往他脸上戳:“什叫有点眼熟,当年你也是同梁端那狗玩意儿同窗过,他字你都认不出来?认不出来不要紧,来告诉你,这就是他写,那些刻着【前方猛虎,禁制擅入】牌子也都是他插得!现在明白为什只有他个人打到大家伙吧?”
众人反应片刻,终于明白过来,但立马又冒出新问题:“二皇子既然已经戳破梁端诡计,为何您也没猎到大家伙?还有啊,梁端为什要这做?”
周衍:“……懒得猎!而且梁端为什这做哪知道?”
钟雪咬口桂花糕,在梁端身上抹抹手指上沾糖粒:“问好,哥你为什这做?”
“欸,你也瞧见那牌子,还以为就个人倒霉,选条前路不通小道,没想到咱们彼此彼此,瞬间不堵心哈哈哈。”
“大家伙都在密林深处,可通往密林深处路都插警示牌,咱们不能进,只能游走在猎场边缘,可不就只打到些山鸡野兔,没事儿,大家都样,谁都别不平衡。”
“看不是吧,方才可是瞧见侍从抬几十头鹿出来,还有三四只狐狸呢,也不知道是谁打,是你吗?”
“别别别,可是连个鹿影儿都没见着,不过倒是瞧见那些鹿身上插箭,金丝墨羽,梁王府专用羽箭。”
“是梁端?!他不怕老虎啊?”
就真信。
“所以呢,那万两黄金要是拿不回来,保证,哥你将会以荒|*之名立刻名扬天下,到时候,指不定那些不举可怜男子还会上门跟你取经呢。”让你嫌老子脏,老子气死你,钟雪戏精上身,“他们会说:世子,您怎做到日七次呢?到时候咱们府上必然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啊,你觉得怎样?”
“你闭嘴!”梁端皱眉,脸黑层,“你就不能要点脸?”
钟雪挑眉:“对不起,比起脸,那十万两黄金更重要。”
“肤、浅。”梁端咬牙,话音刚落,便夹马腹,抱着钟雪往林深处去……
“不这做,你想让所有人看到当时在弄你?”梁端瞥他眼,冷冷道。
“……
此话方出,人便边朝这边走,边接道:“当然不怕,因为他就是那只狗老虎。”
众人回头,见是周衍,纷纷作礼,瞥眼,瞧见周衍手里拿那块路边废木头板刻警示牌,纳罕:“二皇子怎把这东西拿出来?还有方才那话是……”
周衍把弓挎到身上,敲敲那块小板子:“你们是眼瞎还是眼瞎啊?这字认不出来?”
众人好歹也是有头有脸人,忽然被骂眼瞎,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爽,脸色都不太好看。
人问:“有何不妥吗?”
从猎场出来,已经黄昏。
侍从们将猎物从场内抬出,按所|插箭羽种类分堆计数,便在统计时,几名公子聊起来,面色都不太爽利。
“你打什?”
“嗨,就几只野兔子,还瘦吧唧,不堪说。你呢?看你出来挺晚,收获颇丰吧?”
“得吧,跟你差不多,也是几只野兔,几只山鸡,嘿,就奇怪,这猎场密林深处有猛虎,也该事先通知下吧,随便竖个破牌子算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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