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是错,自作孽成吧?”钟雪翻个白眼,打下梁端手背,“松手。”
有方才教训,梁端暂时不敢拗,乖觉松开手,等钟雪在他对面坐好之后还细心帮他理理衣裳,他不敢看钟雪眼睛,哪怕是无意扫眼,就会想起自己方才多不是东西,索性假寐。
回到梁王府别院,天已落黑。
张管家让人把侍从送来那头鹿弄去厨房,做桌全鹿宴,钟雪不太爱吃这种燥热东西,晚饭只喝碗粥便罢休。
他沐浴完准备回房休息,前
钟雪坐在梁端腿上,看着他那张冷淡脸,真想巴掌扇过去:“先前是谁说不可白日宣*,现在说这些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还特掐老子腰,疼死!钟雪恶狠狠瞪着他,腰部痛感寸寸传上来,直接刺激到泪腺,眼珠下子就红。
钟雪哭起来特别带样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啪啪两滴眼泪就滚下来,他自己都看不过去——这具身子真特不耐操。
眼泪还没滴到梁端手上,他就慌,先是松开手,又捂上去,脑袋贴在钟雪身侧,对着方才掐过地方又吹又揉,声音都有点儿抖:“弄疼你,对不起。”
梁端这样倒是先把钟雪吓坏,操天日地端哥怎跟个小孩儿似:“哥,你别,没事儿,也没很疼,方才也不是故意跟你急,就是气不过你嫌……”
“你胡说什?”钟雪气急拍下梁端肩。
“你是人,说这句话有何不妥?”梁端搁下茶盏,手绕到钟雪背后捏捏他屁股,钟雪个激灵跳开,脸都憋红。
在场众公子乱七八糟打圆场:“没事儿,们都懂,钟兄无需害羞。”
懂个毛毛球啊,根本不是你们想那样好吧!钟雪看梁端眼,抬脚便走,再在这里呆刻,他就要疯。
来接他们马车就在场外,车夫见他过来,刚要搬马凳,钟雪就长腿抬,直接爬上去。
话说半,钟雪愣下,他为什会气不过梁端嫌他脏?要是搁别人,直接板砖拍脑袋上,砸他个里瓤泄漏,但梁端是主角,跟他动手不是找死嘛,只能生气排揎。这逻辑简直完美,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可哪里出问题他又想不通。
“嫌什?”梁端搂着钟雪腰,尽量控制着手臂力度,免得再勒痛他。
钟雪回神,抹掉脸上那几滴不争气眼泪,调侃道:“没什,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这随时随地骚,很尴尬,就像方才你当着众人说那些话,他们听心里指不定怎想。”
“是你先说猛。”梁端毫不吃亏,边揉着钟雪腰,边说。
好家伙,方才对不起说那真挚,现在这锅甩可真是爽快,亏自己见他那小可怜样儿还心疼阵,简直白瞎。
车夫还没回过神,眼前飘过道红影,梁端也上去。
车夫脸懵逼套上缰绳,欠屁股坐到车板上,正要催鞭,车子忽然剧烈摇晃下,直接把他掀下去。
车夫咽下口水,侯门就是不样,会玩儿。
“梁端你干嘛?”钟雪被梁端抱在怀里,越挣扎梁端抱越紧。
“干你啊。”梁端掐着钟雪腰际,猛地发力,下子把人翻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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