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钟雪嘴是闭上,但时不时还会漏出两声笑。
马车带着补肾药材停在王府别院门口。
两人下车,甫踏进院子,梁端脸就黑。
“这都是些什玩意儿?”梁端指着院子里卸成片大小盒子。
张管家红着脸走过来:“回世子,这是张阁老送来,说是……说是给世子妃补品,还有些治勒痕淤青药油。”
钟雪轻轻戳戳梁端胸口:“你啊。”
梁端不可思议指着自己:“?开什玩笑?!”
钟雪摇头:“没开玩笑,说你晚上办七次,还说有人亲眼所见,爹还让跟你商量商量,求个饶,问你能不能改成日三次。”
“七次,办你七次,次都没有过!”梁端从没受过这等冤屈,冤他怀疑人生,良久才找回自己声音,但还是有些语无伦次:“谁亲眼所见,谁?定要把他活剐!天剐他七次!”
看着梁端这副炸毛模样,钟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钟老爹抹把泪,摆手,几名家丁将大大小小十几口箱子从车上抬下来,“这些都是上好补肾药材,你先吃着,爹没能力,暂时保不你,但爹定会想办法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你放心!”
钟雪刚要解释,就被钟老爹打断:“阿雪啊,你若有机会,也试着跟世子商量商量,咱换天三次成不成,当然,三天次更好,你说你也怀不上孩子,他那……那卖力也没什用啊。”
钟雪生无可恋:“爹,要告诉你世子跟现在都还是雏儿,你信吗?”
听见这话,钟老爹更心疼:“阿雪啊,爹知道你长大,懂地安慰爹,但这板上钉钉事儿,还有人亲眼所见,这……算,爹知道你有自尊心,就不说,再说世子就该怀疑,你赶紧回去吧。”
钟老爹送钟雪跟梁端上马车时候,梁端看着他那依依不舍眼神,有些于心不忍:“岳丈,您要不去府上住几天,或是同阿雪去你那儿住几天也行。”
梁端冷笑:“补肾补品?”
张管家倒抽口凉气,点头。
梁端长长吸口气,憋在肺腑里,直接甩袖往门外走,边走边怒喝:“他们张家完!他跟他儿子都要完!”
儿子?钟雪
梁端忽然凑到钟雪脸上,怒意盈面:“再笑声,就真办你,夜七次,日哭你为止。”
钟雪连忙把嘴闭上,木人样靠着车厢,动不敢动,端哥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说七次,必然是完完整整七次,就算没有ooc限制,他也会精|尽人亡。
梁端强行压下怒火,坐回去:“后面那辆车东西是什?”
钟雪拍拍自己肾:“爹给补这个,怕被你日死。”
“你!”梁端皱眉。
钟雪是独子,如今又嫁他,父子经常不见自然思念,梁端懂。
钟老爹脸色白,连忙摆手走。
马车上,梁端抓着钟雪缕头发,边捻着玩儿边漫不经心问:“你爹身体不要紧吧?”
“没大事,就是被气着。”嘴上这说,钟雪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看原着时候,他就觉得钟老爹这个人对儿子尤为好,现在亲身体验把才发现,这不是般好啊。
“被谁气?”梁端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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