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没事瞎搅和什。”钟雪掐掐眉心,把信还给徐小庆,“你告诉他,这粥棚事不能办,办就要天下大乱。”
若办粥棚,虽能解灾民时之困,看似佳事,实则祸根重重。试想,岭南灾民数十万,若知道这批铤而走险逃难来灾民在京城得到救济,岂不纷纷效之,到那时,岭南百姓大举迁徙,股脑往京城涌,必然引起沿途各地民愤,骚乱不断,届时场面将难以控制。
徐小庆茫然挠挠头,小声道
刚睁眼,就被钟雪翻身骑在身上。
“下去。”梁端皱眉。
钟雪故意把右手抬高高,梁端左手也被带起来:“哥你这恶趣味够可以啊,不解释解释?”
昨夜,梁端从浴间回来之后,心思不宁,总有种自己睡着钟雪就会跑掉错觉,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他心里就是不踏实,索性直接将两人捆起来。
事实定然不能告诉钟雪,不然钟雪肯定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索性编个谎:“你昨晚睡着之后,犯夜游症,怕你出去乱跑,才出此下策。”
,可自二代以后便日渐衰弱,个两个不成气候,今上还算不错,但手段穷极毒辣,把百姓当走狗,膝下又没有可成器皇子承袭皇位,垂暮之相尽显。如今天下局势还不稳,乱象渐生,江山改姓易主已成定势,为什要骂你?”
钟雪摘下架子上那只小老虎:“洗澡还带着这玩意儿,你当初不是挺嫌弃嘛。”
话音不落,手中小老虎布偶就被梁端抢过去。
“。”梁端紧紧攥在手心,别过脸。
看着梁端这副要怒不怒神情,钟雪心情大好,从怀里掏出自己那只小白兔,倏地送上前,用小兔子嘴亲亲小老虎嘴,在梁端反应过来之前,蓦地收回,揣进怀里。
“,梦游?”钟雪怎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毛病。
梁端很认真点点头,生怕他不信,还补充道:“你不知道,你昨晚从身上爬出去至少三次,若非睡浅,及时醒来拉住你,指不定你跑哪去呢。”
“那你这还是做件好事?”钟雪个字都不信,但也懒得问,晃晃手腕,“解开啦。”
吃过早饭,钟雪正准备收拾东西去书院,钟老爹忽然托人递来封信。
昨夜回来之后,梁端便亲自修书封,着人带给钟老爹,澄清那“夜七次”传闻,钟老爹心有愧疚,他不知从哪位*员那里听说梁端正在头疼城门口那批难民事,便主动请缨,说要以梁端名义办个接济灾民粥棚,聊表歉意。
“你——”梁端捧着自己被玷污小老虎,气无言。
“亲亲有助身心健康。”说完,钟雪冲梁端抛个风情万种媚眼,快乐负手出门。
梁端怔怔站在原地,看着钟雪隐入夜色背影,暗暗做个决定——他决定不休钟雪,不仅不休,还要辈子把他困在自己身边,若是他敢同别人跑,便抓起来,不给米,不给水,直到他认错为之,反正这辈子,他只能是自己……
第二天,钟雪醒时候胳膊上多条发带,是梁端,头捆着自己右手,头捆着梁端左手,特打还是死结。
钟雪原本还昏昏欲睡,见此,立刻十二分清醒,猛地拽下右手,绳子蹬紧,梁端直接被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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