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第二勺,药碗被梁端拿过去。
钟雪涩说不出话,可怜兮兮扭头看向梁端,不知他要作何。
梁端轻轻把钟雪转个方向,让他头朝床外,悬空在床边,自己单膝跪在床前,端着药碗喝口,手扶着钟雪肩,手托着他头,轻轻贴上他嘴唇,口对口喂进去,舌头直接跟着药水伸进钟雪口腔,直到钟雪把药咽下去为之。
喂完这口,钟雪还在懵逼,梁端脸已经红透。
他正要拿帕子给钟雪擦嘴边药渍,钟雪抢先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下唇边,舔干净。
梁端把帕子扔他脸,起身提剑,剑尖顺着刺客下巴慢慢划到脖颈,然后是胸口,最后落在小腹间,别脸问那名给钟雪扎针男人:“是这儿吗?”
刺客咽下口水:“你什意思?”
男人摸摸下巴:“是,周大春这厉害,不会记错。”
梁端瞪周大春眼,抓着剑柄倏地将刺客捅个对穿,冷漠对上刺客惊恐目光,抽剑丢到边,道金石落地之声后,梁端负手边走边对家将吩咐道:“给他治治伤,别死,脏手。过后便送去皇宫,让皇帝亲眼看看,晚上能做个噩梦什最好。”
回到王府别院,天已沉暮。
男人识相闭嘴,几针下去,血便止住,潦草处理完伤口,大夫刚好过来,知道钟雪伤在后背,专门带副担架。
切处理妥当之后,梁端让家将抬着钟雪先走。
“你不走?”钟雪趴在担架上,气若游丝。
“随后就到。”梁端温柔摸摸他脸,冲家将打个眼色,家将得令,旋即将钟雪四平八稳抬走。
梁端目送钟雪拐过道弯儿,脸色登时冷下来,比往日更甚几分。
梁端脸皮已经快被烧穿,又想发作,但说个“你”之后,便强行压下来:“你先前……说过,你先前说口中甘甜,所以才如此,你别瞎想。”
梁端真想锤砸死他自己,到底是谁在瞎想?
两人更亲热事都做过,亲亲并没什,反正梁端也不知道亲个人是什意思。钟雪用指尖碰碰梁端唇缝:“端哥哥你口中确实甘甜,比吃
钟雪趴在床上,梁端正在哄他喝药。
从张阁老那儿要来糖早就被钟雪当成零嘴吃完,没有那个爽口,这又苦又难闻药钟雪是决计不喝。
“就不能配副淡点吗?每次都是这个味儿,熏眼睛疼。”钟雪无力道。
梁端拿出这辈子积攒耐心,苦口婆心劝他:“已经很淡,快喝吧,乖。”
最后那声顺毛“乖”让钟雪猝不及防打个激灵,但同时也分走他不少注意力。他伸手接过药碗,把药碗放在枕头上,喝勺,脸登即苦成团,不停伸舌头散苦味儿,良久,才消化掉这第勺。
他走到最近名家将身边,反手抽出剑,松松垮垮提着走到那名方被擒下刺客面前。
他将剑猛地朝下掼,插|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方帕子,垫在手上,躬身轻轻抬起刺客下巴,捏上他脖子。
没等他问,刺客先脸决绝道:“别费力气,是不会说出受谁指使。”
“谁在乎。”梁端冷笑声:“真想拧断你脖子啊。”
刺客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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