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梁端达成长久翁婿关系之后,钟老爹便跟岭南周边所有能用得着商户打招呼,供梁端随意调遣,钱管够,岭南周边供不上,就再往外,总之不会让梁端在赈灾银两事上犯难。
但说实话,梁端也不缺钱,只是他钱要在京城,要在南疆,离得太远,花起来太费力气。
梁端笑笑:“不止这些,岭南这边重修堤坝,还有房屋建筑钱半也都是岳丈。”
话音刚落,太守便穿着粗布衫,被两个梁端带来家将押过来。
太守被从水里捞出来之后,梁端就让人带着他私吞灾银铁证把他家抄,雷厉风行。连坐还有几个当地*员,从他们家里搜刮出大量金银,好大笔,全部充公,这便是另半修筑堤坝房屋银钱来源。
“这……全是爹出钱?”钟雪惊讶指着那些上面写着“钟家商行”四个大字粥棚。
梁端挑眉:“不错,全是岳丈出。”
梁端走到间粥棚后面,拿出只碗,指着碗身上那个大红配色“钟”字:“碗也是岳丈捐。”
钟雪看着这些带着钟家标识粮袋、竹筐、碗筷,就连煮粥大铁锅也用碎金鎏着个大大钟字:“艹,爹这有钱!”
原先,钟雪只知道钟老爹富可敌国,但直对这个形容词没什概念,今天才算是见识到。
梁端脸红透,目光冷飕飕扫过随行侍从,侍从们很有眼色,立刻望天望地望远处,假装什都看不到,什都听不到。
梁端叹口气,脸舍己为人伟大。
他抵着钟雪后腰,低头亲他口,小声说:“这下满意?”
钟雪面上点头,心里笑翻,这人脑子里装都是什?看不出来自己方才是故意调戏他吗,还真亲。
不过……钟雪摸摸嘴唇,笑下,端哥嘴还真是抹蜜似得,只是碰下,就好甜。
至于这些*员,原本应该押解回京等候发落,但现在京城因为皇帝认
粥铺旁边正在派发被褥,毫无疑问,也是钟老爹弄。
只是……
“爹还真是无孔不入啊,不放过任何丝给自家商铺宣传机会。”钟雪抱怀看着桌面上那个喜庆大红“钟”。
钟老爹有钱,也不抠,还有颗蠢蠢欲动铁血报国心,但先前皇帝为赈灾,向商户征税时候他还真没拿出多少。
不混官场,但钟老爹对大周某些*员德行还是心里有数,钱交给皇帝,再由皇帝拨下来,道道放到岭南,能留下半就不错,中间商赚差价赚太丧心病狂,钟老爹可不想掏钱喂那些家伙。
岭南城街道很荒凉,不少建筑接地下半截都糟兮兮,看就是被水泡太久。
岭南城中央原本有个大广场,上边塑着孔圣人石像,但淮河决堤时候把头冲掉,水退之后,百姓便把剩下下半身拆,但那个三级台阶高石座还在,上面横七竖八打着地铺,些家住河边,水来,直接把不到丈高茅屋冲闷顶人家夜里就睡在上边。
为方便,粥铺就建在石座圈。
梁端来岭南时赶时间,没带多少现银,这些从外地调来米粮钱都是钟老爹拨。
钟家生意遍布大周各地,临近几座没受灾城池里有不少他们家铺子,现银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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